种老父亲的感觉,他不爽地问:“你认真的?”
凌乐安仿佛对他这个问题很费解,他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徐良科看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忽然笑了一下,他拿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说:“一年两年的,你这话可以说得很有信心,可是十年呢,二十年,五十年……你敢保证以后一辈子都这么喜欢她?”
凌乐安把目光从井以的背影上移回来,在不看向井以时,他的视线清冷得好似一捧雪,里面静谧一片,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冷冽。
凌乐安喉结生涩地滚动两下,他薄唇抿得很紧,眉峰微蹙着说:“……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
“你没告诉阿以你喜欢她?”徐良科缓缓吐了口烟,操心地说,“你要是指望她自己看出来……基本没可能。”
“她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现在才十九,离法定结婚年龄至少还有两年,我可以等她慢慢喜欢我。”
徐良科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凌乐安这恋爱还没谈上呢,就想着结婚的事了。
“那你们俩的户口?”他忽然想起这件事,扭头问了一句。
凌乐安向着外面井以模糊的背影走过去,边走边回答:“阿以户口不在凌家。”
徐良科在后面看着他坚定不移往前走的样子,最后吸了一口,掐灭了烟。
……算了,随俩木头折腾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了,臣有罪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另一边的邱炬和井以面面相觑, 对着徐良科的初稿不知道怎么评价,他在写歌这方面的才华无可否认,可是……
井以叹了口气, 说:“小科这字, 早点让他练练吧。”
邱炬抱着吉他痛苦地点了点头, 他弹两段就得仔细辨别一下, 才能看懂小科下面的几个音符究竟写的是什么。
凌乐安走过来,在井以身边坐下,他身上不太清晰的香水味传过来, 带着一种阳光和青草地的感觉, 井以拿着谱子的手顿了一顿。
他们三个一起坐在一个圆形花坛边上,夜色昏暗, 远处是公园里绚烂的灯光和小型喷泉, 来来往往的情侣和孩子,喧闹的说笑声,一切都离他们太远了。
仅仅是坐在一起, 井以都觉得这样的氛围太过暧昧, 她的心跳乱了好几拍,好在隐匿在夜晚里,心动和欢喜都可以不见踪影。
徐良科大跨几步, 也走到他们跟前,他坐在邱炬身边。为了给他空出一个位置,邱炬往井以那边移了一点,井以被挤着也挪了一下, 于是她和凌乐安几乎是腿贴着腿, 紧紧地挨着。
这种情况下, 越是想要表现得自然就反而会控制不了自己。
凌乐安和井以贴在一起的那条腿像是踩了缝纫机一样小幅度地抖动, 井以立马很紧张地问他:“小安,你腿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