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都没有,小腹还是平坦的。
也不知道他回来的时候,这肚子是不是大起来了。
自从容王离开后,时不时有人登门送帖子,都是京中的贵妇,这是要拉拢讨好她的。以前容王在,她们摄于容王的冷清,并不敢靠近,如今容王离开了,她们就开始活动起来了。
不过阿宴并不喜欢这些,她的性子本来也不爱,如今容王离开,她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便婉言拒绝,只推说要在家里好生养胎。
肚子里有个娃儿,这也是个很好的藉口,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渐渐地,京中的命妇贵女也都知道,这容王妃并不是个好说话的,要想走后院外交打入容王府,并没那么容易。
不过呢,这当然也有例外。
自从容王离开后,顾松也离开了,阿宴便把母亲接到府上来陪着自己,母女两个人时常说说话,在园子里逛逛。
这一日两日也就罢了,时候一长,苏老夫人便有些绷不住了。阿宴见此,便让她请了一两个素日还算要好的过来,陪着苏老夫人閒话家常。
因为开了这个口子,渐渐地府上也有人走动了,只是大部分有心之人依然被拦在门外。
这一日,阿宴正陪着苏老夫人在后花园里赏花,这后花园里栽培了许多名贵的花草,都是外间不常见的,听说随便一个拿出去就是上百银子呢。不过如今既然来到这容王府,那便是再名贵的花草,也只是放在那里让人随意看上几眼罢了。
外人看了或许是有些糟蹋,不过这皇室贵胄的日常生活,原本如此,那就是拿着那寻常人百般珍惜之物,视若凡物。
阿宴开始的时候或许觉得有些嘆息,不过时候一长,也习惯了。
苏老夫人并不知道那些奇异的花草价值非凡,有一次她有个要好的夫人过来,盯着一株四色海棠看了半响,苏老夫人见她喜欢,便干脆送给她了。
那夫人听了,几乎不信自己的耳朵,看苏老夫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才欢天喜地地捧着走了。
阿宴后来随意问了问,知道那个海棠外面要卖个几百两呢。
不过阿宴到底是没告诉母亲,免得她听了心疼。
再说容王府也不缺这个,谁也没当回事。
这一日,阿宴和母亲正在屋子里绣着一些小娃儿所用的一物,正低头讨论着那花样子的时候,便听到外间惜晴进来道:「刚才二门那边传来信儿,说是老祖宗今日带着大少奶奶并五姑娘过来了,说是要拜访王妃和夫人呢。」
阿宴一听,便皱起眉来:「她们来做什么?」
如今敬国公府已经是敬伯爵府了,虽则伯爵也是很高的爵位,可是这可是天子的岳家啊,皇后的外家,竟然给连降两个爵位,一般人还真丢不起那个人。
如今家里的女眷诰命都连累着给降了,男丁也不能入仕了,这算是把皇后这一脉给毁了。
是以如今敬伯爵府在这燕京城里那真是一个灰头土脸,除了个别依然想讨好皇后的,没人再敢和他家来往了。
听说五姑娘的亲事,原本提了一个的,结果因为这事儿,活生生地给搅合没了。
五姑娘再拖下去,眼看着都快十七了,估计也是急了。
惜晴提起那家人,也是不待见,眸中流露出鄙薄:「谁知道呢,或许是来求着什么事儿的。」
苏老夫人被这老祖宗磋磨了那么些年,纵然如今她的诰命已经比那老祖宗高了,可是心里依旧有些胆怯,一想起老祖宗,便记忆起那老正屋里,靠在榻上那张阴沉刻薄的老脸。
此时听到惜晴这么说,顿时拧眉:「这老祖宗素日张扬惯了的,她也会来求人?」
惜晴听了,却是一笑:「我听着二门外的婆子们讲,说是老祖宗带着大少奶奶,几个人脸上可诚惶诚恐了,还对着婆子在那里说话,说一定要行个方面,让她们见上一面容王妃,还说是好些日子不见,也是挂念王妃。」
阿宴心中略一沉吟,多少明白,必然是有事相求。一时想着,自己到底是从敬伯爵府出来的,若是就这么拒之门外,那老祖宗豁出去老脸闹将起来,那明白事理的知道这老祖宗是个泼的,那不明白真相的,还得说自己当了容王妃就不认这个祖母呢!
是以当下她一笑,淡道:「既如此,那便请吧。」
她见这时辰,眼瞅着也是用膳的时候了,便笑道:「吩咐下去今日多加几副碗筷,倒是不必加什么菜,左右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吃什么就是了!」
才不要因了这等人多费什么银两呢,容王府随便的一个菜,那就是几两银子,虽说府里不差这几个银子,可是银钱也得花在该花的地方。
今日的顾宴,宁愿拿着一百两银子一盆的海棠揪着玩只求让母亲一乐,也不愿多花几两钱在那家人身上。
这边传下去后,阿宴和母亲也不换什么衣着,就这么在那里喝着茶,等着。
过了好半响,才听到外面的动静。再抬头看时,却见大少奶奶和五姑娘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