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了,挑挑看,再找一个代你过去。」
容王蹙了下眉:「为什么?」
仁德帝笑:「我看你现在和王妃浓情蜜意的,怕是陷到了温柔乡里出不来。」
他停顿了下:「再说,前几年你一直在外征战,也是辛苦了,原本想着你成了亲,就在家里安安分分的。」
前几年在南夷,永湛不是没受过伤,当时都差点没命了,只不过他竟然是瞒着,没告诉他,当时他听了,气怒得不行。
容王闻言,双手交叉,坐在那里,定定地望着他的皇兄:「真得不必。这一次我必要亲自前去。」
因为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战的凶险。上一世,大昭两面受敌,打得个两败俱伤损兵折将,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将士。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他才接受了对方和亲的请求,从此娶了敌国公主曼陀。
垂眸间,他脸上现出一点冷意。
如果说上一辈子的他有什么屈辱和失败的话,那只有两件,一件是在他继位十年后没能顺利平定了南夷三百六十八部,另一个是虽则降服了羌国,将他们彻底击溃,兵不成兵,并驱逐到了北方极寒之地,可是到底他那一世不得不娶了一个敌国女子为后。
容王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淡淡地道:「皇兄,这次依然让我去吧。我会将羌国的国王带到燕京城,我要让他跪在你的面前俯首称臣。」
他抬起眸来,眼睛中轻淡得没有任何情绪,就那么望着他的皇兄。
可是他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
仁德帝一愣,皱眉道:「永湛,你非要去吗?」
容王点头:「这一场仗,是一场恶战,只有我能打,也必须我来打。」
仁德帝沉思良久,终于下了决断:「好,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