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可怜的容王,尊贵的容王,只一个轻淡眼神就能让人胆颤的容王,此时却被这么揪着耳朵严刑逼供。
一旁的侍女,都低着头,努力地忍着,想笑,又不敢。
她们有些也已经伺候容王有两年了,从来对着容王都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生怕因为什么事得罪了他。
寻常丫鬟们住在一起,也偶尔讨论一些流言密事,知道昔日府里曾经一夜凭空少了七八个丫鬟,就这么给弄走了。
这事儿没人敢细说,可是都知道,怕是和那个高深莫测的容王有关係。是以那些丫鬟们,还真没几个敢去看容王一眼的。
如今呢,这位少年容王成了亲,才几个月的时间,就被那王妃这么欺压到头上来了。
看他耳朵都被红了,真是可怜!
容王何等人也,当然察觉到了丫鬟们的异样,当下平淡无波的眸子扫过那群丫鬟,她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心中的笑是荡然无存。
看来容王还是那个容王,人家在王妃面前可怜,可不代表真得老虎就变成了猫。
阿宴呢,却是丝毫不曾察觉容王刚才那一眼扫过去吓坏了几个人,她此时笑盈盈地捏着他的耳朵,低哼道:「说,你为什么这么坏,竟然把我爱吃的蟹黄豆腐都吃光了!」
她凑过去:「你要不说,我就咬你的耳朵!」
容王轻轻佻眉,儘管耳朵被揪着,他依然淡定得彷佛在楼阁上品茗观景:「那你咬啊。」
阿宴顿时无语了,歪头打量着他,心道这还和我槓上了?
她凑近了,细密的喘息就在他耳边,嚣张地威胁道:「我可真咬了。」
容王耳朵越发泛红,他喉咙动了下。没吭声。
阿宴见此,一不做二不休,真得用那小贝齿就这么轻轻蹭上了他的耳朵。
她才喝过荷叶膳羹,口齿间犹自带着荷叶的清香,就这么用小牙齿这么研磨着他的耳朵。
容王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灼热的目光凝视着坐在他大腿上放肆的女人,嘶哑地道:「你咬了我,我也要咬你。」
就算你怀着孕,也不能放过。
说着这个的时候,他手臂陡然一动,动作依然轻柔,可是却有几分霸道地迫使她俯首下来。
阿宴发出低低的惊呼,「啊」地叫了一声,然后耳朵就被那么吃住了。
软软热热的,阿宴一个战栗,忙要躲开,可是容王哪里会放呢。
他火热的眸子盯着气喘吁吁的阿宴,盯着那红艷艷的唇儿,声音犹如风吹过沙一般。
「我忽然也想尝尝荷叶膳羹的味道。」
说着,他用大手按住阿宴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就俯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