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珏努力控制自己不让心头的那头猛兽衝出来,然而那些暧昧的痕迹宛如催心的魔咒,不断诱惑着他的理智衝出牢笼。
占有她,摧毁她,把她变成自己的。
这样她就不会再离开了。
那双曾在幼时哄着她睡觉,牵着她放风筝,在她委屈之时擦掉眼泪的大手温柔却坚定地移向了她的裸背,解开她肚兜的金链,因为不熟悉还有着微微颤抖,但没有停止动作。
姜容容大惊失色,她与容珏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那晚在湖心小舟上的亲吻,情浓之时也只是相拥亲吻,从未如此亲密。二人从未踏过那道防綫,如今,看着压在身上的容珏,挣扎之余,竟让她有一丝陌生和恐惧。
容珏再怎么翩翩君子,也是行军打仗的将领,浓浓这点小力气在他眼里,宛如小猫咪在和他撒娇。
没过一会儿,聪明的容公子就把肚兜解开了。
嫩白的小手紧紧护在胸前,不让他把她最后的尊严拿掉。
却抵挡不住容珏日渐炽热的目光。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夕阳余辉洒在她衣衫不整的胸前,那些情爱时的痕迹一览无余,彻底暴露在容珏眼前,她的身上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痕迹,映入他的眼里,仿佛道道都是背叛的证明。
纷涌而来的羞耻感和愧疚感让她彻底崩溃:
「不要看···求求你别看了···」
他的目光如一柄刀子,每看一次,她的心就在油锅上滚过一遭。
护在胸前的小手被他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随后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的樱唇。
安抚般的挑逗着丁香小舌,静谧的小舟上传来「啧啧」水声。
还有低低私语。
「浓浓,都是我不好,」嘴唇又被容珏含住,细细地吮吸她丰盈的下唇,「浓浓无论怎么样,都是我心里最美的女子。」
容珏不停啄吻着她的粉唇,安抚着受惊的小雀儿。
「让我看看这里,好不好?」
大手隔着被解开的肚兜摸上坚挺的娇乳,掌心的热度从乳房处传来,陌生的触感让姜容容打了个冷颤。
或许是她与容珏自小太亲密了,因此她从未想过他也有身为男人的欲望,她早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处子,此时,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身上的他散发出与容宸一模一样的气息。
她的阿珏哥哥,想要她。
就在此时此刻,在这艘小舟上。
在姜容容楞住之余,从来都是温柔风雅的大手隔着轻软的绸缎布料握住一隻明显不小的软奶,男人的本能让容珏下意识了揉了揉,好软,好嫩,但是似乎又不那么脆弱,弹性极佳,仿佛生来就是让男人放在手心里把玩的。
容珏甫一上手,便再也停不下来,轻柔的力道渐渐加重,想要更深的握住她,想把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部换成自己的印子。
胸口处的疼痛将她从震惊中唤醒。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修养得宜的指甲划破了容珏脖颈处的肌肤,带出了道道血痕。
姜容容看着自己的双手,怎么会,她怎么会伤害他?
这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弄伤阿珏哥哥。
她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受伤。
「对不起···阿珏哥哥。」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但是···这是不可以的。」
不光是她,还有他,都不能继续再错下去了。
容珏终是没有继续,他弯下头,细緻温柔的吻掉脸颊上的泪珠,「浓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是我一时衝动了。」身侧的大手抓皱了她散乱的衣裳,他强迫自己的理智回笼。
是他被浓浓身上的痕迹衝昏了头脑,妒火上涌,才会有这般想在此处便要了浓浓的想法。看着身下人儿望着他时陌生惊恐的眼神,容珏后悔不已,遇到任何和浓浓有关的事情,他都没办法完全正常的思考。
强忍着下腹的欲火,容珏坐起身,替姜容容将散开的肚兜重新系好,再将里衣给她穿上,最后替她披上扔在船尾的粉荷纱衣。
「浓浓,对不起。」
他今日,似乎一直在和她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