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容宸终于将那股欲火压下去,却再没有放开怀里的她,二人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姜容容听容宸提起少年时游历的趣事,有兴致也会插上一两句,一来一往,不知不觉间已过了许久。
直到日落月升,星河漫天,夜晚的凉风吹得身侧的树叶回旋打转,落于地上,也顽皮得吹起姜容容一头青丝和月白裙摆,她才有了回府的念头。
踏月一直乖乖的在原地等着两位主人,这处的风景它也很喜欢,刚才还有一隻小蝴蝶飞来和它玩耍了一会儿,此时看到容宸与姜容容走来,立刻撒丫子飞奔过去,围着温柔的女主人开心的低鸣。
「我驯养了它三个月,竟也抵不过浓浓骑着它一个时辰?」幸好这匹马是母的,不然他该好好考虑是否要重新换一匹。
姜容容嘲笑太子心眼竟这么小,被男人攫住挠了好一会痒痒,弄得她哭笑不得求饶才作罢。
随即便不容拒绝地被容宸抱上马,他也利落地翻身上马,胧胧月色中,二人共骑一匹骏马,踏月而归。
「啊···」
太极宫内,夜夜回荡的娇啼声再次响起,清风拂过绣着金色鸾凤的帷幔,吹起一地旖旎。
硕大的性器捅进湿润泥泞的花穴,惹来姜容容娇躯微颤,尾音上扬。
容宸用最传统的姿势压着她,一隻手扣住她的腰,固定住她,不让她逃离分毫,另一隻手熟练地揉搓着胸前软奶,拨弄着顶端茱萸,好让其快点挺立成他最爱的模样。
进进出出之间,可以窥见原本干净粉红的肉棒因为最近多次的欢爱已经褪去青涩,变得狰狞乌紫,在窄小的春洞和娇嫩的花唇对比下,更显得粗壮可怖。
姜容容被他又一次地顶到苞宫,小小的宫口被蛮横的龟头衝撞进来,享受般地流连片刻,再退出去,又刺进来,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直直地插进来,逼着她将他的身影烙印在身体里,和她空荡荡的心上。
「浓浓,我是谁?」
下身迅速动作的容宸目光灼灼地盯着姜容容,突然开口问道。
姜容容正被他入的云里雾里,汁水四溅,哪能分出其他心思去想男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本想不搭理他,可是他似乎偏要听他回答,凑近她的耳边,再次蛊惑的问道:
「说,我是谁?」
姜容容只好忍受着下体一下下结实的捣弄,艰难的张开樱桃小嘴,在破碎的呻吟里拼凑出两个字,虽然很小声,但是容宸听得很清楚:「···容···宸···」
他似乎十分满意听到的答案,薄唇覆上她的,不再是疾风暴雨的进攻,而是三月春雨般的温柔。
勾起她的小舌与之缠绵,嘴里的每一寸嫩壁都被他细緻地一一舔过,牙齿轻轻地咬着她丰润的下唇,仿佛吃到了最甜的点心,想要一口吞下去,又舍不得,隻慢慢咀嚼,细细品尝,很快,姜容容的下唇便被他咬得红肿不堪,娇艶靡靡。
容宸终于放开她的朱唇,手指流连在红通通的芙蓉腮上。
「浓浓,」深情的目光毫不掩饰,胶着她的一汪秋水。
「只会永远是我的浓浓,对吗?」逼迫着她无法逃离,与之对视。
姜容容看着上方的他,久久不语,末了,才低低的说:「我己经嫁给你了。」
容宸捧住那张总是能牵制住他心魂的小脸,与她额头相抵:「对,你已经嫁给我了。」说完,像是自我证实一般,又重复了一遍:「你已经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