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从一座城池慢悠悠的飘向另一座,同一棵帝女桑下,姜容容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又飞快地窜回去了,让她无法抓住,然而这痛苦转瞬即逝,好像从未来过一般,只有加快的心跳告诉她真实存在过。
正暗自思索着怎么进一步俘获美人心的容宸察觉到握住的柔荑发凉,发现她的不对劲:「是不是太冷了?」
姜容容无法告诉他真实原因,只得轻轻点头。
虽然已至暮春,但是今年的春天不知为何格外寒冷,今日出门时还特意嘱咐鹦哥给她准备了一件织锦羽缎斗篷,只是此时放在马车里,若是要走回去拿,这一路上怕是要吹冷风。
容宸便脱下身上的鸦青大氅给她披上,给她仔细的系好颈处的带子。
「要不要先回去?下次我再陪浓浓前来。」
「不用,我很喜欢这里,想多待一会儿。」姜容容第一次伸出手,握住他的,「可以吗?」
过往不可追,隻愿前尘如梦,各生欢喜。
容宸立刻回握住姜容容的小手,笑得令春光黯然失色,:「好。」
看了看四处伸展的巨大枝丫,「浓浓想不想坐在这树上?」
姜容容看着高大的帝桑树,那些碧绿的树叶随风飞舞,似乎在和她招手,也有些跃跃欲试。
「搂紧我的腰。」容宸运气点足,便带着她飞上了一处较高的枝丫,这处树干十分粗壮,可以承载数十个人的份量,因此隻他二人,绰绰有余。
姜容容从高处望去,这罗浮山的景色一览无余,葱葱碧绿中点缀着白玉似的小溪,耳边清脆鸟鸣近在咫尺,转过头去,原来是一对儿相思鸟,正互相依偎在一起,亲昵地啄着对方的羽毛。
容宸怕她掉下去,大手始终横亘在她纤细的织腰上,顺着她的视綫望去。
」浓浓看,这对鸟儿像不像我们?」
」我们,我们可没有这么亲密。」拒不承认。
」胡说,昨晚上是谁亲遍浓浓全身的,这会儿倒吃干抹净不认帐了。」容宸咬她如玉般白嫩的耳垂。「小无赖。」
这人怎么在野外都能随意说这些荤话!
姜容容早就被他调教的每一寸肌肤都十分敏感,又怎么会受得了他突然撩拨。娇躯被他舔舐得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这细微的变化看在容宸眼里,凤眸顿时暗得深不见底,如冬日深潭。
姜容容察觉到男人下腹突然的硬挺,历经这些时日的欢爱,她早已不是不解人事的闺女,顿时知晓了他的欲望。
这里可是野外,由不得他如此胡来,更何况二人此刻还是在高高的树上,她可绝不容许她如此放肆。
以眼神警告他。
收到娇娇的拒绝,暗自在心里嘆了一口气,容宸将她在怀里搂得紧紧的,二人身躯相贴,炙热与冰凉,矫健与柔美,她的身躯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就是为了让他拥抱而生,二人天造地设,凤协鸾和,似乎比旁边那对相思鸟还要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