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的一些议论,还请大人们安心,一切正常?”
有人一听忽然想到什么的笑了起来。
其他人一看,稍微想想也猜到大概是大兴那边传来稻田养鱼成功的消息。
甚至可能是大丰收,否则京师这边没人敢在非年非节的日子,相继燃放爆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既然稻田养鱼成功,石仲魁的诗词、四书五经题和公文题又是最好,即便那边关于货币的策论已经让大家争论了一上午,大家还是很快决定取他为乡试第一。
相信士林中虽会有一些风议,可看在石仲魁利国利民的份上,这种声音应该不会多。
毕竟这等于为大家指出了一条增产增收的明路。
而且自家田里养出来的鱼,晒成鱼干足以维持一年的肉食消耗。
一想到家中父母、子弟餐餐有鱼干吃,大家的脸上就露出满意的笑容。
说句不好听的话,以古代的道路和运输条件,不少内陆你有钱都不是天天能买到鱼。
更别说冬天和初春还打不到鱼。
同时大家也不得不佩服石仲魁,居然在策论最后,列出十几条理由,来证明利用大周的钱币,控制和影响周边国家的财富,居然是在帮他们。
用诸葛亮的话来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大家心里隐隐又觉得,这种杀人不见血,甚至杀人无形的办法,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切合儒家的仁义理念。
10月初9,几千人挤在贡院外,等着发放黄榜。
而贡院周围的酒楼,今天的菜价直接涨了三倍,还是挡不住大量勋贵、官员、乡绅们看热闹的心情。
好在这次没人再想着榜下抓石仲魁回家为婿的心思。
8月初院试后,有人想抢石仲魁上门的事情发生后,薛蟠回家就想着干脆大张旗鼓的,把自己亲妹妹已经和石仲魁定下婚约的事,闹得全京城都知道。
可这事最后还是被薛宝钗给拦住了。
一句不能影响石仲魁乡试的话,让薛蟠顿时消停了下来。
但乡试和稻田养鱼成功了之后,他就再也按捺不住的折腾了起来。
好在这次薛蟠用了点脑子,花钱找了十几个在京城有名的媒婆,可劲的在各家各户女眷中散播石仲魁已经和薛宝钗定情,甚至‘过书’都下了的消息。
这让无数太太、小姐们叹息的同时,嘴里不免说出些,石仲魁贪恋薛家富贵的闲话来。
至于如何说薛宝钗,肯定比这更难听了。
薛姨妈听了后气得饭都吃不下,薛宝钗倒是猜到原因,可她不好说出来,而且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薛蟠一句这是人家嫉妒我家,安抚住了亲妈和妹妹。
“出来了,出来了。”
一声呼喊把贡院外的气氛推到了高潮,几个红衣官袍正副主考在绣衣卫的陪护下,吩咐小吏把黄榜高高贴在告示栏上。
按照规矩,科举榜都是先贴第三榜也就是排名靠后的一百人,再贴前90人,最后才是前十名。
看到黄榜之后,有人惊呼雀跃,有人激动的嚎嚎大哭。
十年寒窗苦读,只有考中了举人,才算真正看到了回报。
不仅有机会做官,更能免千亩地的田税。
亲戚、同族和快撑不下去的自由民,会把自己的田地投献到举人名下。
朝廷和官府一起收4成、5成税,但举人只收3成、甚至两成,节省下来的粮食往往就能让农户活下去,或者活的好一点。
所以才说穷秀才,银举人,难怪无数秀才即便头发花白了,也心心念念都想中举。
实在是因为这就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利益。
那些没看到自己名字的秀才们,只能期待着第二榜,但第二榜都看不到的话,很多秀才们已经双眼无神、哭了起来。
而第三榜出来后,人群顿时惊呼一声,“中了,大兴石伯谦连中四元,连中四元。”
“快去请解元公了。”
有人撒腿就跑,即便不能做第一个报喜的人,也可以站的近一些,多抢几颗银瓜子。
甚至有人想着,说不定薛大傻子一高兴,会用金子做金瓜子当喜钱。
这要是能抢到个,就够一家人一两个月的开销了。
运气再好一点,那一年的口粮就到手了。
贡院周围酒楼里的勋贵、乡绅们,大大叹息一声,然后满心都是对缮国公府和薛家、于家的羡慕。
不说六元及第,大周和前朝的顺天府都没出现过解元公还落榜的先例。
也就是说石仲魁只要不作死,那铁定是进士老爷了。
而一想到六元及第,别说读书人了,就是勋贵们都心肝颤抖,满腔热血全化成羡慕。
石仲魁当然不会待在贡院外,甚至他此时都没待在京城的大宅子里。
在他看来自己那篇货币方面的策论,必然会引起士林和朝堂的争论,而且反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