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河川道:“这个倒有。前面胡同住着个宋老头儿,以前是中医院的国手,因为留过洋可遭了不少罪,寒了心又年纪大了,他现在不大给人看病。我跟他有几分交情,可以去让他帮拿个脉。”
“那不如一会儿去?”盛景道,“吃过饭就去吧。”
“成。”盛河川点头。
盛景给他拿了个馒头,又起身去了厨房,把那瓶白酒拿进了堂屋,放到盛河川面前。
“这是马婶儿的二儿子拿来的,说是您托他买的。我问他多少钱多少票,他说要送给你。”
盛河川的眉头皱了起来:“我什么时候托他买白酒了?”
“没有吗?”盛景疑惑道。
盛河川心念一动:“你把当时的情况说说。”
盛景又不是真的十六岁从乡下来的姑娘。她前世什么没见过?陈常凯是个什么想法,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当时她就挺无语。她才十六岁,是个未成年。陈常凯之前也没跟她说过话。忽然存了这样的心思,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这年头十六七岁结婚的也有,生了孩子等岁数到了再去打结婚证的多的是。有些干脆就不打。反正事实婚姻大家承认,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
陈常凯来跟她套近乎,估计不是看上她,而是看上盛河川的家产,想要吃绝户呢。
她跟盛河川描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形。因为不知道盛河川在她婚姻这事上是个什么想法,她在说话时就有意无意往那方面引。
果然,盛河川听完看了盛景一眼:“他不会是想打你的主意吧?”
“有可能。”盛景大大方方地点头道,“我也感觉他有那意思。”
“那你是怎么想的?”盛河川问道。
盛景正要趁此机会把话跟盛河川说清楚:“爷爷,我还小呢。再说,五年内我不打算考虑结婚的事。”
盛河川算了算:“你今年十六岁,五年后也才二十一岁,确实不着急。”
他又赞许道:“你这样想就对了,不要急着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