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也好学学。”
夏柠就知道对方说不出什么好话,她也温和地笑着,“很简单啊,你找那种好色没脑子没内涵的豪门公子哥,他们一定愿意和你在一起,毕竟你们灵魂契合。”
“……”这不是拐着弯骂她吗?
女人收敛着不悦的神色,“我只是跟你开开玩笑,你怎么还骂人呢?”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不也跟你开玩笑吗?”夏柠朝她走了两步,“怎么?玩笑开到你身上,你就破防了?”
“我……”
“与其比男人,不如和我比一比。”夏柠甜美地笑着,说出的话却像锋利的匕首,“当初我以艺考第一名的成绩进入舞蹈学院,你第几?我拒绝出演的女主角,最后给你了吗?”
夏柠说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那人几乎站不住,这时盛修白从远处走过来,很自然地搂住女孩的腰,“你们在聊什么呢?”
夏柠低头欣赏着指甲,漫不经心地说,“她想请教我,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你勾到了手。”
盛修白面上还笑着,眼底却像是结了一层冰,“这个问题,好像问我更合适。”
那人疑惑。
他只站在那儿,如温水煮茶一般淡雅,“是我用了手段,需要我传授一二吗?”
秘密
夏柠只当他是为了给自己出气才这样说, 宴会结束后还对他进行了表扬,“怼人的功力有我的一半。”
她恐怕还不知道,他刚刚说的话并不是编造。
盛修白有些无奈, 想了想, 仍旧试探性地问,“一直想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有没有觉得我眼熟?”
“觉得。”
他以为她想起来了,结果夏柠玩着裙子上的流苏,慢悠悠地说,“总觉得在电视里看过你, 还以为你是哪个不出名的小明星。”
盛修白:“……”
他垂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之后轻声笑了笑, 微微带着几分嘲弄和无奈的宠溺。他知道,就不该指望夏柠能记住什么事。
温存完的第二天清晨, 夏柠早早地起来,看见盛修白站在镜子前刮着胡子,下颌上满是白色的泡沫,抬着脸时隐约能看见精致的下颌线。她还是第一次撞见, 有些新奇地站在门口看。
男人裹着浴袍, 胸口露出紧实的肌肉,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又慵懒。从镜子里瞥见探头的女孩, 他笑着问, “昨晚还没看够?”
“……”夏柠红着脸看他, 仿佛在问他能不能正常点。
出于好奇, 夏柠光着脚走过去, 发现他剃好的半边十分干净, “让我试试。”
盛修白伸手将手动剃须刀递给她,主动坐在椅子上让她发挥,夏柠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觉得很好玩。还想再把剃须刀放到他脸上的时候,盛修白突然凑过来,似乎要亲她。
夏柠被他的眼神蛊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弄了白色泡沫。
她娇嗔了一声,再弄的时候盛修白一直用深情的眼神望着他,好像下一秒两个人就要接吻。总之,后来胡子没刮成,两人倒是打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剩下的那部分还是盛修白完成的。
说来也奇怪,眼神对视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发生了某种化学反应,原本就已然存在的某种情绪突然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水。
夏柠走到客厅喝了杯温水,随即在瑜伽垫上拉伸了一会儿,回来时刚准备吃点早餐,还没在椅子上坐多久,盛修白突然从她身后弯下腰吻她。
看起来,是已经忍了有段时间。
于是夏柠被亲完之后忍不住坐在桌子前笑他,眼尾带着浓郁的艳色,像勾人的妖精。
……
天气越来越热,桐市的春天很短暂,一升温,夏天就“咻”地一下占据了领地,将所有春天的痕迹掠夺得一干二净,连路边原本嫩绿色的银杏树深了好几个颜色。
夏柠这段时间研究着编舞的事,比较忙碌。好不容易忙完,夏柠先去了趟奢侈品专柜,拿上次给盛修白定制的领针。东西刚拿到手,夏柠就接到了盛修白的电话。
她怀疑盛修白是不是她在旁边安了监控,怎么刚拿到礼物电话就这么巧地打了过来,“修白,你猜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没有预想中温柔的语气,盛修白说,“柠柠,爷爷生病了,我把医院地址发给你。”
她当即呆在原地,第一反应是是不是生什么大病了。
盛修白似乎了解她的想法,“别担心,需要做个手术,但没有到威胁生命的地步。”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夏柠赶到医院的时候,盛修白已经在一旁照顾了,他弯着腰,十分耐心地给爷爷倒了杯水,“吃苹果吗?”
“好,麻烦你了,修白。”
“麻烦什么,柠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夏柠在门口停了几秒钟,这才走过去,她很自然地接过盛修白手中的苹果,“这是怎么了?我刚刚都吓死了。”
“需要做个胆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