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有人宠着,种什么田呢。”焘奡冷嘲热讽的来了那么一句,平日里这些个粗活轮得到幼椿亲自做嘛?上赶着做事的人还有她这个大冤种,结果来个小白脸就要亲力亲为!
焘奡的想法很简单,本来就邬羲和一个人,现在多一个,不得一致对外吗?先解决外患再处理内忧,很何况他们两个人再怎么样也是一直待在栖息镇的,哪能真让外人带走。
邬羲和的动作停滞了几息,几乎是秒懂了焘奡的意思,“椿回去吧,我来教他。你不是还要找花做香囊?”
邬羲和与焘奡合力把幼椿支回去之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昶燮看着两个人一口白牙对着他笑得灿烂,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当天傍晚,太阳还没落山,昶燮就趴在小木板的床上,被米大夫用药酒推拿着腰。
“怎么会……闪到的?”幼椿扒拉着木门,羲和堵着门口不让她进去,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真好笑和她睡一张床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
“他自己不当心,大邬羲和都提醒他了。”焘奡站在屋外倚靠着墙体,看似拉着幼椿不让她进屋,实则摆弄着她的手。
“提醒他什么了?”
邬羲和垂下头只见她小小的手戳了戳他腰上的肉,他想一把抓住发现她还有只手任由焘奡把玩揉捏,邬羲和又瞥了一眼床上疼的直皱眉倒吸气的人,前后夹击他抓住了幼椿的手,“焘奡家里今天留不了饭,你也见到了我们家现在的情景了。”
“没事呀,幼婆婆今天不是去打马吊了嘛,家里还没生火,我可以和幼椿一起做饭的。”
对哦,幼椿抽开了两边的手,她光顾着弄香囊完全忘记做饭了!“我这就去!”幼椿提着裙子二话不说往厨房跑。
邬羲和拦都没她跑得的动作快。他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眉,他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狗咬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