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后就听见林知期的呼吸声明显粗|重许多,江荔再轻轻一推他,他坐回了椅子上。
“江江,”林知期喉|咙吞|咽了下,哑着声说,“你喜欢这样玩?”
江荔拉着尾音“嗯”一声,她淡定地看着林知期放在椅子上用力攥紧的手,不慌不忙地拿起桌上的水喝了口,目光流连着他笔挺的鼻梁和薄唇上。
再往下,他的肩膀宽但不显壮,属于穿衣显清瘦的那类型,手臂上的肌肉恰恰到好处不会过分明显,一双腿长得逆天,不论怎么穿衣都很赏心悦目。
她在欣赏着,而林知期却是忍得额间冒汗,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扯掉眼前的障碍物,然后可以不需要江荔帮忙,只要看着她,他自己来就行。
但在他内心深处,比起自己来,其实是更希望让江荔来,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冲击力十足。
他忍不住问:“江江,我还需要怎么配合你?”
江荔双手抱臂,伸出右脚摁下去,她不懂什么脚法技巧,只是记起曾经看得一本小说里,有个女生就是这样做。
偏偏她这种毫无章法的最挠人心,林知期在最后关头一把扯开眼前的腰带,抓住江荔的脚腕狠狠摁下去。
晚上七点半时他们终于是出了门。
大赛还要两个月,这回江荔可以放开吃街上的小美食。
偶尔会遇到认识林知期的人,他都是很坦然地给他们介绍她。
他们还一起去了曾经那条小巷子,站在同一个位置,拥抱亲吻。
夜晚十点林知期背着江荔回到筒子楼,她去洗澡,他便去把衣服洗了。
接近凌晨,屋子终于安静下来。
江荔被林知期抱在怀里,听着外面依然是隔段时间就有的脚步声。
两个人都有些紧张。
林知期把手放在江荔的脑袋上,防止她撞到床头,再低下头寻到她的唇吻上去。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江荔浑身都卸了力气。
借着月光,林知期俯视着江荔,他与她十指相扣,嘶哑着声音说:“江江。”
江荔弯着眉眼,手放在林知期脸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他额间暴突的青筋,眼睛犹如在吐着丝。
她在他难耐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新手上路,难免会出点小糗。
林知期在经历一次出糗、被江荔无情嘲笑后,终于把车开上了正轨。
他怕江荔皱眉,很耐心也很温柔。
会和她说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会观察着她的表情从而明白自己该如何做才能缓解她的不适。
期间,江荔时不时会埋怨林知期几句。
林知期爱死江荔口是心非的娇|嗔了,他低头咬|住她的红唇,再慢慢移到她的耳畔,讲得粤语:“老婆仔,你好劲啊。”
翌日醒来,江荔艰难地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一阵发懵,记忆慢慢回笼,她下意识掐了掐自己发烫得脸,有痛感袭来后她猛地呼出一口气。
嗯,不错,她还活着。
林知期一进房间,就瞧见坐着床上的江荔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接着便听她凉飕飕地说:“满分一百分的话我能给你打一百零一分。”
他低头笑出声,端着杯水走过去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江荔的额头,“喝点水,阿卢早上来说阿沁今天正好有事,你们出去玩要等到明天了。”
“嗯,”江荔没骨头似的倒在他怀里,仰头说,“那我们待会儿就出发去乡下。”
林知期“嗯”一声,“现在还早,你再休息会儿,我去准备早餐。”
作者有话说:
嗯……没了,全修改了。
橄榄橄榄
◎得知他被孤立过◎
林知期打开被子去看江荔, 瞧见那里遍布斑|驳,俊脸微烫,轻声问:“还疼吗?”
江荔一把盖住被子, 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都鏯死了, 哪能疼啊。”
林知期笑笑, 打趣她, “怎么还在生气,结束后在浴室哄了这么久都无效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