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怀疑这傢伙是不是做好了所有准备,亦或——他也是主谋之一。因为——道彦已经没办法再相信任何一个与高层有关的人了。
即便脑海闪过了那个人的身影也一样,这点无从商量。
「不过,问题确实很多,像是那款游戏的主线任务,不可能在短短一天走完全部,然而我们回归居神后,竟然没什么变化,一直到隔天才翻天覆地。」
「我们」啊——这傢伙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在规避多馀的问题,认真、焦点式地分门别类,依序处理可以先处理的问题。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处境想成凛奈已经出事,而你这个任务搭档考量过后,选择了先对凛奈置之不理吗?」
「你要怎么想都行,那是你的事情。但我也可以和你解释,我和凛奈就是这样的关係,利用的关係。」
拓二理所当然地回:
「想必凛奈也料到今天会落到这般田地了,那么身为她任务搭档的我,也应该要开始只属于我的行动了,而且眼下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情把凛奈的事情摆第一。」
激将法吗?拓二说得条理分明,一点都没有将凛奈当一回事,将一条人命当一回事——
对拓二不是很了解的道彦,只能将其行为与道具结合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与道具的成员对话。
普路托。
隶属道具上游,一个名为阿波罗的九人组织。
监狱破坏期间,道彦与之合作和魔法犯罪者战斗,但到头来这傢伙是怎样的人,至今就是没有下文。
吊儿郎当、阴险狡猾,那是道彦看到的普路托。
但真正的普路托应该远远不只这些。
将其后续与神祕的地方,透过拓二补完——道彦竟然觉得没有违和感。
这两个傢伙——他们都喜欢装作不在意,却又喜欢对道彦提出监控般的请求。
过分吗——要是道彦回应了,那他就真的认同了。认同他们这些混帐的做法。
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以问题搏问题,问到对方肯站在自己这边为止:
「原来是这样啊。你我会见面,是理事会的安排,还是你养父为今后事项的铺垫?」
「…………」
道彦已经确定了——他们俩之间有无法改变的鸿沟,如此巨大的鸿沟,阻碍双方的合作与互动。
道彦无可奈何,但他也不想就此将自己的人身,交给一个不知道真面目的傢伙,何况在这之前拓二是有前科的——与高层有关的这个前科,就注定了他们之间有道难以跨越的高墙。
他不可能对高层的傢伙妥协。
拓二哑口无言了。
道彦擅自有了结论,对方想听他说话了,抱着轻松的心情,心平气和地解说起来:
「我和你应该都歷经到了时间悖论——和祖父悖论有些类似,实际上还是有差别。我和你所见的这个世界,已经因为高层的阴谋,產生了时间的误差。但其实身心还是与这个时间点同在,换言之只有感官穿越,得知了未来所见的一景一物。」
身心上没有得到适应「未来」的要素,因而作出了自动反应,所以一觉醒来,才会惊觉今天是星期六——道彦没有想透的地方,也在自己对拓二的推理中,获得解放了。
「正确来说,我们已经在窜改未来了。」
道彦与拓二冷静了情绪,将麦克风交给了突然出现的第三方,也是说出这句话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