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男人缓过神,伸手勾过她的腰,把人搂近。唇齿相抵,夏尔雅略微睁眼,男人低眸相望,眼底捲来整场夜色,他舔过唇线,哑着声问:「我能进去你屋里吗?」「你是不是讨打?」夏尔雅红着眼睨他,这人骨子里就是坏心眼。车时勋低笑,揉着她的腰窝把人带进怀里,吻着她进门。夏尔雅不大喜欢处于被动地位,唇上斗不过,她就把战场转往别处,由上自下挑开他的衬釦。男人抱着她进了浴室,似是觉得弯身久了不舒服,乾脆把人抱上浴柜。她终于有一次能居高临下看他。夏尔雅垂眸,男人专注地吻她的頷颈,指掌隔着衣料摩挲,却始终没更近一步。她忽然想起什么,「车时勋。」「嗯?」「你会不会介意我有过别的男人?」男人低笑,沿着颈线向上,最终吻上她的唇,「我比较介意你家有没有保险套。」夏尔雅一顿。「这种东西应该是你准备吧?」「的确。」夏尔雅想一想又觉得不对,「你不是不孕吗?」车时勋失笑,勾过人,两人身体贴合,毫无空隙。男人跨间的慾望隔着裤料抵上腿心,夏尔雅眼睫轻颤,就听见他说,「尔雅,我也是会说谎的人,你太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