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席话吓得一呛,耳根霎时红了大半,匆匆丢了句谢谢就离开。这医生的逻辑是哪里学的?是谁说每个送生理痛的女人来医院的男人都是男朋友的?竟然还问车时勋有没有跟她发生??脸一热,她赧怒低咒,也不顾腿还疼着,步伐走得又快又急。男人西装革履的身影在熙来攘往的大厅格外显眼,夏尔雅一见这画面,心情更乱了。他踰矩,她竟然也在纵容。「夏律师?」夏尔雅循声抬眼,男人已经来到眼前,视线走上同轨,她在他眼里看见了自己。心微微一动,她立刻别开眼。现在的车时勋仍然是金恩娜的丈夫,这样的他,不该是她心动的对象。「车先生,今天谢谢你。」夏尔雅掐紧手,找回平时与人说话的语调,客套而生疏。车时勋清楚她心里顾忌的是什么。她父母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儼然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坎。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金恩娜频频对她出手,他也不会坐以待毙。过去囿于良知也顾及两家人的情面,他一而再地忍让,而今,他受够了永无止尽的回圈,也受够了有着这样身分的自己。这一次,他会用自己的方式,亲手结束这场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