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吗?”“没有没有。”我忙忍住笑,并否认,接下来又强调,“只是你说名字中有‘梅’字就是腊月生的,这好像不对吧?女孩名字中带梅字的太多了,就我们制图科十多个人,七八个女生中不包括我,还有好几个哪!所以梅字在女孩名字中太常见了,难道她们都是腊月生的吗,七月生的或者九月生的就不能取梅字了吗?而且我的生日早就过了,十二月五号嘛,不是过了,现在都十二月二十多号了,公历嘛,快元旦不是?”我继续否认着,还有点狡辩的味道。“可你们那儿不是习惯过农历生日吗?”“谁说的?”我问,声音不知怎么的有丁点气愤似的。不过他好像没听出来:“我二十多天前问过你姐于小娟,她告诉我的。”听他这话,我心里又一阵懊恼,因为又被自己内部的人出卖了。“反正那天我一定会赶回来的,如果到时实在实在出现了特殊状况没法赶回来,回来后一定会帮你补过的,而且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高调的birthday?party,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也不喜欢那种场合,所以我们就订几个大蛋糕请你们二院的人吃吃,庆祝一下,热闹热闹嘛!送你别的什么东西你又不接受,这是我所能想到的,你最可能接受的生日礼物了,如果你连这个都不愿接受,那我实在想不出怎样为你庆贺生日了。”阔少用商量的口吻对我说,可说到最后却显得很无奈和费尽脑汁。我本觉得没必要请他们吃,他们整天对我说三道四,请他们吃蛋糕可能并不会让他们以后都闭嘴,但阔少既然这样说了,我怎么好反对呢?又没让我出钱,更重要的是阔少像是在恳求我同意。
于是我点点头,边把牙刷放进杯里,杯子放在台子上,就扯下毛巾洗脸了。可阔少见我答应他的提议了,竟然激动的又要把我拥到怀里。我看他这样忙用眼神警告他。他这才却步,尴尬的把手下去。本来不想让他知道的,可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也就只能答应他的这种提议,还好不是那种特别张扬吧?回到莎城,又在路上和他一起吃了早餐,回到集团的时间,应该也就是平时起床的时间。在路上他就说他今天晚上就要起程去欧洲了,又有好多天见不到我,连认识第一个元旦都不能陪我一起过,挺对不住我的。他说这些的时候感觉还挺伤感和愧疚的。我还笑他怎么变成林黛玉了,怎么的多愁善感起来了?他则笑了笑,说他是太在乎我了,太害怕失去我了,甚至还说我如果现在离开他都不知道自己生命的意义在哪里,乐趣在哪里,能不能活……。他突然望我一下,没再说下去。但片刻又下保证似的说是明年一定陪我过,以后每年都争取陪我过。我也没说什么,但心里却在嘀咕:“还每一年,说不定你几个月后,就玩腻了,新鲜感过了,也就不再稀罕了,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连林业哥都这样,又何况终极男神的你呢?”他本来说直接送我到二院上班地方的,说是我早餐也吃过了,也不用回住所做什么,不如直接送我回那儿,省得我自己再走过去了,他也好和我多呆几分钟呀!我说他真肉麻!而我心里想的是另一个词“呕心”。我还说生命在于运动,我还提到了他之前说他那跑车的话,“你的跑车尚且如此,何况我这个美女呢!而且我还要回房间……。”所以我坚持让他在车库放我下来,其实我还有更深层的原因,你想如果让我们二院的人看见我一大早的坐在他车里,被他一大早送回来。前天晚上我还回来了,他们都那样,今天如果被他们看见阔少早上送我回来的,不知他们会说些什么来哪。最终他还是依了我,在车库让我下来了,不过当我推门要下去时,他却叫住了我:“玫梅,我等会儿回蓉城就飞上海了,在上海还有一个杂志封面要拍和之前那个偶像剧也还有几个外景镜头需要我到场,所以今天一整天我都会相当忙的,可能连给你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或者对我有所表示什么的吗?”他望着我的目光竟有些不自然和腼腆。“啊?哦,那我在这里祝你一路平安,工作顺利,早日凯旋吧!嘿嘿!”我说笑道。他也笑了,而且还很开心:“我这还没去哪,你就想我回来了?要不你跟我去,那你就不用跟我分开了!”听这话,我明显有点急躁:“谁不想跟你分开了,你不是问我有什么话跟我说吗,我就说了,也表示了。”“你表示希望我早点回来是吗?我是这样理解的。”看他得意的笑容。我感觉自己脸上只有一个“囧”字,最后说:“你爱怎么想怎么想,你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吧,反正我表示过了。”我说罢手便去推车门。没想到他又被拉住:“你都表示了,我当然也要表示表示嘛!”只听‘啵’的一声,我的额头中间又一阵湿热。我有些惊愕的抬头看他,却发现他似乎还不肯放过我,望见他头慢慢放低,眼睛盯住我的嘴唇,最后彻底闭上了。而我还是本能的往后退着,我终于知道他的表示是什么了,而且是冲我的嘴唇来的。其实我很想满足他的,哪怕一次也好,哪怕是在这车库里,毕竟他对我的爱与真心,我是看得见也感受得到的,我应该有所回报和回应的,可我在清晰时就是做不到,最终在无处可退时,我还是叫住了他:“邰……,哦,逊哲,别……这样好吗?我……。”他睁开眼睛,满眼的沮丧与失望,甚至比昨晚发现他弟弟复吸时,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