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到访虽然这些天里一直跟林业哥保持着联系,但却总是我主动给他发信息,他从来不会主动给我发,而且回复我也似乎很不耐烦,爱搭不理的,有时甚至不愿回复。我总说想听听他的声音,或者跟他视频一下,但一次都没有如愿过。有时我拨过去明明已经接通了,但却被人为的挂断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不再爱我了,还是另有原因?我一再说那件事不是他的错,而是自己的错,我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任性,求他别再自责了。我们一起忘了它吧,人不能抱着错误不放,更何况我还只是虚惊一场,因为他的出现,所以还是救了我。然而他久久没有回复。直到我又一条信息催促他回复。他才显得很仑促的回复了短短的一条,其实他回复得一直很仑促,有点三缄其口似的。但又不像我们吵架那次一样。那时他至少会每天给我来个电话,不管我愿不愿听,他总会事无巨细的叮嘱一通。而现在这些信息则完全没有那时的体贴入微,他除了叫我好好的等他回来,便是叫我听话,听大诚和小娟的话,别胡思乱想什么的。我问他,他现在所在地是个什么地方,甚至正做着什么工作,他都有点闪烁其词的感觉。大诚自从那晚起也没有过来了,也许过来过,只是没有来看我,或是没有让我看到他吧?也许他还在生气,也许他怕我不好意思,因为已经确信林业哥并没有什么事,而我那天却那样以为,所以他担心我见到他自己会尴尬和不好意思吧?但这天他却来了,还到教室里找我,说有话跟我说。我忙让小王老师代我一下。在走廊上他告诉我他已经辞职了,所以近期要回家一趟,找一些老同学和熟人借点钱,拉他们入入股。他说他准备在这开个电子商行,说他是学这个的,也做了这么多年的销售,对这行是有些经验和了解的,手上也有些客户和资源吧?说是现在电子商务这么发达,他前不久也加入进去了,在网上弄了个网店,以后可以网上和实体店相互辉映着,所以应该能行吧?但他也说万事开头难。我笑笑说:“现在很多年轻人都选择创业,有的人还相当成功。别人能成功,难道大诚哥你不能成功了吗?”他听我这话很开心,但带点腼腆的笑了:“你真会说话。”我还忙反驳:“本来就是嘛!你刚才说的那些不都是优势嘛,而且你大诚哥也不是什么涉社未深的小青年心血来潮、脑袋一热就作了这个决定的,是吧?”“这倒是,其实我两年前就有这个想法了,但那时还是不敢做,想着一万失败了,自己辛苦这些年的钱就打水漂了不说,更怕人笑话,而且我当时的业绩和工资也已经不错了,所以没敢下决心,这次要不是……,要不是一个朋友出了一些事,我可能还没勇气下定这个决心哪!”他停顿才继续说,还几乎有点胆怯的瞄我一眼似的。这让我又联想起他以前跟我说过的他的那位朋友,说来也奇怪,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虽然林业哥已跟我取得联系了,只是还未听到他的声音,但他短信上说他好好的。可我还是随着他的话往下问:“什么朋友出了什么事?”“哦,其实是一个同事跟他老婆吵架,他老婆骂他没本事,说别人他这个年纪都成亿万富翁了,他一气之下跟他老婆离了婚,工作也辞了。”大诚说着又笑了。不知是不是我过度敏感,我仍觉得他说的这个事和他的笑有些牵强,“哦,有这事?那他老婆也太不尊敬人了吧?对了,大诚哥,你有一次跟我说过你有个朋友因为女朋友被自己的老板欺负了,他将那老板给打成重伤,还有可能成植物人这事,你还记得吗?”我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凭白无故的说起这事来,好像在试探什么似的。但大诚的反应却有些惊诧和慌张的感觉,可随即又跟没事似的说:“哦,当然记得啊!那都好几年前的事了,怎么了,你干吗突然说起这事呢?哦!你该不会把这事跟你的那事扯到一块去了吧,啊!?你觉得我那朋友是你哥林业啊,那你也把他看得太了不起了吧?就你哥林业还把他们的老板打成重伤,还成植物人?哎呀,玫梅,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他好像觉得很不可思议,又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随后又说:“难怪你那天在医院那样,敢情还是我惹的,其实那是好几年的事了,是我的一个同事,而且他早已没事了,还跟他那女朋友结婚了。这些我好像告诉过你了,是吧?”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并点点头。他也笑了,还指指我说:“你这小脑袋瓜子不知整天都想些什么,我不过是无意中说起一个同事的往事,到了你白玫梅这竟能浮想联翩到你林业哥和你自己身上来了,真有你的。不过最近听小娟说他跟你联系了?好小子,真的是重色轻友,好一阵子都没跟我联系过,连个电话都没有。”他故意生气的说。“其实他也没跟我打电话,他说那地方太偏僻,信号不强什么的,所以就只能给我发发信息,他连信息也给你来过吗?”我疑惑的看着他。大诚又说有跟他联系,也是发信息,说得情况跟我知道的差不多。但大诚说这些时神情总有那么一点点不自然与拘束,尤其是我看着他时好像显得更明显,而且他说得跟林业哥短信的内容太吻合了,简直像同一个人说出来的一样,也说得太流畅了,跟提前背过了似的。最后他猛然想起来似的:“哦!你还上课哪!看我都忘了。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我要回湖南一趟,看看你有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