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恶劣的剜了他一眼,随后手忙气气的交叉着抱在胸前,抬脚往向外面走。可没迈几步远,又回头,并走过去:“诶,你身上有钱吗?给我点。”“啊?哦!”他发出两个叹词便在身上摸索着,在几个口袋掏起来,很快就掏出了二十元,还要再掏的。我忙说:“够了够了!就买包牛肉干要多少钱?”我从他手里拿过钱有点抱怨。“怎么,现在喜欢吃牛肉干啦?哦!是不是身上没钱啦?那我这……。”他又要去掏口袋。我忙恼怒的瞪他,随后说:“还不是你非让我出来,人家正在值班守孩子午睡,所以只能请肖青替我呗,这牛肉干是她要的。”“哦,怎么你现在跟她搭档啊?以前不是那个那个什么徐丹,怎么不跟你搭档哪?”“早不跟她了,因为……。”我随口答着,突然语塞,忙板起脸来,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管你什么事?哦,还真对人家有那个意思,总念念不忘哪!”我说着还带点神秘的笑。
“切,我呀!除了对你还有点那个意思以外,对其他人,尤其是女的都他妈是神马浮云,可你现在都快把我当成神马浮云了喽!呵呵……!”“你……!你他妈的放狗屁!”我骂道,脚也一脚踩下去,我才不管什么轻重不轻重呢!总之顺着自己的力气踩下去,甚至还用鞋尖使劲碾了碾。只听他立即发出一声惨叫:“哎……哟!!!”脚也立即提起来不能着地了,十分生气的骂我:“死丫头!你这样踩会踩死人的!知道么?好好的姑娘,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暴力了呢?看把我脚踩的,差点都踩断了!”说着他便跌坐在后面的石块上,手揉着几个脚丫。我这才看清他今天就拖了双较旧的凉拖鞋便过来了,而且左脚的几个脚丫确实被自己刚买的皮凉鞋碾得通红,都破皮有点渗血了。我瞄着心里又后悔起来,但仍忍不住裂嘴笑,还抱怨:“谁让你踏个破拖鞋就来了?你见这大街上谁穿着破拖鞋,还骑摩托车,也不怕掉?”“哦,我刚才回家洗衣服来着,出来时都忘了,所以……。只能回头回去换,反正要路过那儿。”“洗衣服?你中午洗衣服啊?”我有点疑问。“是啊!只能中午洗啦!晚上零点一点才下班,回到家冲了凉,就再也不想动了,所以才没时间来看你!看来是真的要找个老婆,帮我洗洗衣服、做做饭也好啊!”说这话时,他好像还瞟了我一眼。我立即反驳:“哦!你找老婆就是为了给你洗衣服、做饭的,是吧?那你把我们女人当什么,女佣啊?”他把脚放下去,又踏上拖鞋站起来,带着坏笑:“我又没说你,你着什么急呀?要是你做我老婆,那这些恐怕都是要调个个儿的事,不然我自己都觉得无福消受地,明白吗?”我听这话又一阵恼羞,又想抬脚,但还是放弃了诉诸武力,转而笑道:“我为广大女同胞们打抱不平不行啊?只怕你现在在这地球上都找不到你要的那种老婆了,所以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做光棍汉啦,明白么?走了啊,光棍汉!”我说罢,还从鼻孔中发出一声笑声,边转身出来。可他却忙追出来叫住我,并慢慢走到我面前。感觉那只被踩的脚走路都有点拐了。我看着突然很自责,很心疼,忙关切而有些惭愧:“你这脚真……真的没事吧?”他低头望一下,轻松的说:“哦,没事没事!就你这小脚轻轻踩一下还能踩断什么吗?那我身上是没硬骨头,还是怎么着?真是个臭丫!”说罢他温暖的笑笑,眼里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如父母、兄长般的疼爱和骄傲,就是没有情人般的陶醉与暧昧。这让我微微又有一丝不高兴和排斥,但转念一想:“还是顺其自然吧!可能他也是这样想的吧?也许我们更适合做兄妹吧?不然以前的十多年做兄妹,怎么没有这么多的波折呢?”他随后又凝重而认真的说:“辞职的事要赶紧办,一个星期左右一定要办好!即便这个月的工资咱不要都可以,反正也就两千块。要是你不提好出来,我去找那园长说,反正我是你哥哥嘛!”我听这话又蛮生气的沉下脸去:“你都当我是什么人哪?什么事都得你去你去,那还要我在这干什么?”“这有什么,现在哪个大学生去找工作不是全家出动陪着,哪像我们那时孤零零的一个人。”他还不以为然,并忆起了苦。我却说:“那以后林珑毕业了,你爸妈还有你不都得陪着她去找工作?”他立即瞪起眼来,随后又笑道:“她倒不用哦!可有的人两个多月前不还是我陪着才找到了这工作。不知这人是谁,还厚着脸皮来嘲笑别人!”“你……,你才厚脸皮呢!”我又一阵气急。他忙哄我似的搂搂我,说:“我厚脸,我脸比牛还厚行了吧?好了,别生气了,只是让你别再犹豫了,早点提出来,也好让人家有所准备嘛,而且你真的不能在这呆下去了,再不走的话,我怕他真的会搞出什么事来伤害你。”“哦。”我显得很无奈。“只是我不知道找什么理由说辞职的事,还有我爸妈那边我更不知道怎么说了,这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说辞就辞了,他们肯定不同意的。”“对哦!我都没想过你爸妈这边。”“那你想过什么?就知道一味的要我走走走!也不想想人家是啥处境。”我挺生气的板起脸,还气气的几步便蹲坐在一颗光光的黄色石头上,好像就是那天坐的那颗。我还快速的将腿翘起来,眼睛瞪着他。他忙又拘束的抓抓头,走过来有些着急的解释:“这个真没想这方面来,这些天活又多,还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