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幼教工作。妈妈、爸爸!!请你们给我一个月。不,两个月,就两个月时间!两个月之后我还是找不到幼教工作,我立马就回来,而且永远都不再想着出来了。”我哀求着,声音几乎有点声嘶力竭,正在认真看电视的老板都惊异的望着我。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啦。我哭得泪流满面,我知道这次的过错有大、多严重,妈妈爸爸是不是把头发都急白了呢?“小玫啊!你是不是去了莎城你同学那儿啦?”我听出这是林伯母的声音。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还有自家的伯伯伯母自然都会在我们家陪着爸妈,安慰他们,也真是多亏有他们了。“快告诉我详细地址,我让你林业哥去看看你,反正他也在那儿附近。”“我不回去。”我倔强的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知道这几个小时里你爸妈是怎么过来的吗?打你手机,你关机。这黑灯瞎火的到处去找你,最后实在没地方找了,这才回来。就在刚才还在路上小心滑了一脚,还脱了皮了出了血呢。这老人根本就摔不得,何况你爸还有高血压哪,幸好你爸的血压还不是很高,要不然看你怎么办。”我听到这,终于知道什么是心痛的滋味了,但我觉得应该也没什么事的,因为刚才爸爸还在接电话啊,刚才他和妈妈一定是抢着接电话,结果还是他眼疾手快一些呀。“林伯母,那我爸现在没事吧?”“你也别着急,就滑了一下,擦破了点皮。不过你这次做得也太不像话了,说都不跟任何人说一声就走了。你不知道你爸妈怎么对你啊?”这时我收起眼泪,无奈的说:“我要是跟你们谁说了,那我还走得成吗?”林伯母还想说什么,我听到有人在旁边提醒着什么。随后她又对我说:“你妈问你带钱没有?怕你饿着冻着了,要不要让林业给你带点钱过去?要是我们家林珑也像你这样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才不管她的什么死活呢。你们这些个年轻人就不懂得我们做父母的这颗心哪!”等她说完,我才有点不耐烦的说:“带了带了,再说我还有同学在这儿呢。如果我要找他,我自己会给他打电话的。哦,对了,我手机坏了,要等天亮才能去修,所以您叫我爸妈这几个小时不要打电话过来了。”说完我就挂断了。我怕这样没完没了的说下去,说一夜都说不完的,而且我不想让林业哥来这找我。倒不是怕韩冰笑话他是我什么男朋友,而是他来了之后准会训我,那样韩冰就会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挂断家里的电话后,抹去满脸的眼泪,对老板说再打个本地的。说着拨了韩冰的手机,片刻,便通了:“喂,韩冰啊!我是白玫梅啊!我到了,就在你们大厦前!”“什么什么,你真来了,你没骗我?!”“你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要是你不出来今晚我就只能在这里站半夜了。”她听我这么说没有再说话就挂断了。我知道她是忙着出来。“老板,多少钱啊?”我问。老板见问边走边说,但眼睛仍依依不舍望着电视:“是打了两个不?”“对,一个长途的,大概只有五分多钟喔!而本地的最多一分钟。”我说。老板则并不理会这些,就斩钉截铁的说:“给五块钱吧。”说着就把我放在柜台上的十块钱拿了去,随即递给我五块钱,我赌气似的没有接。他这才说:“刚才那个长途你就打了十多分钟呢。”“是吗?”我不大相信的掏出手机看看,由于刚开始就没看,所以现在也看不出来什么。只好接着,边放进挎包里,另一个手提起行李袋走了。又来到那座大厦前,不一会儿就看见一个女孩从与大厦一体的三座高楼的第二座和三座之间的夹道里走出来。她不是别人,正是韩冰。她老远就看到了我,并快加了脚步走过来,有些惊讶的说:“还真是你啊!白玫梅!怎么这时候到啊?!”我也跑过去,随后我们两个会合着拉拉手。她还忙抢过我手里的行李袋,又看了看我身后,说:“就你一个人啊,你不是说还有你的隔壁吗?不是她送你过来的吗?人哪?”“哦!”我这时才想起昨天跟她说的话。“她……她在蓉城下车后帮我叫了一辆的士,我就坐的士过来了,一百八十块钱呢!”“什么?一百八!我看你是二百五!从蓉城到这里最多一百二,坐大巴才五十!你那个芳芳没跟你说啊?”我被惊得不知所措,一股愤怒感油然而生,同时自己也生出一股懊悔感来,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好骗、这么蠢呢?人心为什么这么恶劣呢?口口声声说是老乡,还说算了,乡里乡亲的,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一声。但我口里仍说:“不会吧?乡里乡亲的。”韩冰听这话显得很不屑一顾,又恨恨的说:“还老乡呢,他不宰你这初来乍到、没经验的老乡,他宰谁去?有的还专坑老乡呢。你可真是天真幼稚啊!以后在这里你可不能这么天真啊,不然你会大亏的啊。那芳芳也没告诉你多少钱吗?”
“没有,今天本来八点,或九点就可以到蓉城的,结果在离蓉城还有几十公里的地方,车子却坏了,就像蜗牛一样爬。”听我这么形容,韩冰扑哧一声笑了。“可不是像蜗牛,有人还说比蜗牛还慢哪!”我也笑了一下。“所以十一二点才到蓉城,她可能太累了急着回去休息,忘了告诉我了吧?”我扯着。这就是说谎的代价。当你说了第一个谎,你就必须说第二个、第三个谎去圆第一个谎,直到谎言被拆穿。“这什么邻居啊,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你们本来就应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