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随即想到了是不是传染病医院想把沈安安留下,所以不希望自己改变沈安安的主意。
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我不能来找她?”
“你还问为什么?她已经结婚了,有丈夫。
这个意思你不懂吗?”
“我懂啊,沈安安的确结婚了,有丈夫,这没错啊!
和我找她有什么关系?
因为她结婚有丈夫,我就不能找她?”
霍承安觉得这逻辑有问题。
“你明知道她有丈夫的情况之下,居然还来找她,你居心不良!
小霍同志,我警告你,以后再也不许来这里找沈安安,不然的话我把你交到保卫科!”
霍承安急忙问道,
“同志,你这不清不楚的说这番话,我真的不明白是啥意思,我凭什么不能找沈安安?
咱们这是新社会不兴封建社会那一套,再说了,就算是封建社会,你也管不着沈安安呀。
你和沈安安是什么关系?你们最多只不过是同志关系。
你们凭什么阻止沈安安去见别人?你们这是妨碍公民的人身自由。”
霍承安对传染病医院充满了恶感,不光想把自己媳妇儿扣下来,还不想让自己见自己媳妇儿。
这是什么霸道规矩?
“呵,你还挺牛气的,你居然还说我们妨碍沈安安的自由?
我告诉你,你这种勾引人家有夫之妇的男人就该送到派出所,你还有脸跑到这里来跟我们较真儿。
我告诉你沈安安绝对不允许和你这种男人在一起。
她是有丈夫的,她丈夫还是当兵的!
军婚懂不懂?
破坏军婚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你小子有几个脑袋吃花生米?还是想一辈子把牢底坐穿?”
这话说完,霍承安绷着的脸一下子笑了。
他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气势汹汹的两人还以为自己是外面的野男人。
刘玉梅看到霍承安笑了,更气得暴跳如雷,
“你笑什么笑?
我告诉你,我警告你,再也不许来找沈安安。
她是我们医院见过最优秀,最有天赋的医生,你要是败坏了她的名声,我们跟你没完。”
“等等,同志!”
“等什么?
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想纠缠不清?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去你们的单位找你们的领导,我倒要问问。
你一个大男人纠缠一个有夫之妇,到底是想干什么?
你这种道德败坏的人,你们领导要不要管管?”
刘玉梅觉得这是拿出了杀手锏,哪个人也不想没了工作。
霍承安笑了,这回他是真的笑得有点儿止不住。
第一次遇到这种误会。
总算是弄明白对方为什么如此气势汹汹。
还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同志,你真的误会了我,我是沈安安的丈夫。”
“哼,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怎么可能是沈安安的丈夫?
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这种小伎俩就能欺骗我们。
就能再次靠近沈安安。
我警告你,你再敢胡说八道,破坏沈安安的婚姻。我们跟你没完。”
“同志,你看看这个。”
霍承安无奈地从兜里掏出了介绍信。
刘玉梅接过去,两个人仔细的一看上面的东西愣了一下,再仔细地看一看。
然后抬起头望着霍承安说道,
“你,你姓霍?
你是霍营长?”
霍承安认真地点点头,
“同志,我姓霍,我叫霍承安,是沈安安的丈夫。
我这一次是特意开个介绍信上来看望她的,你们真的误会了。”
刘玉梅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另外一个女同志一下子有点无地自容。
两人恨不得在地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合着半天野男人居然是人家沈安安的丈夫。
合着他们根本不是把沈安安拉回正途,根本就是想棒打鸳鸯。
想一想今天一天他们跟沈安安,还有跟霍承安所说的话,再有他们做的这些事儿。
两人腾的一下,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霍营长,对,对不起,我们,我们弄错了。”
“霍营长,我,我,我们这就回去通知安安出来。”
两人飞一般地跑了回去,霍承安在后面哈哈大笑。
居然有一天自己会变成野男人。
十分钟之后,沈安安拎着自己的挎包走了出来,脸上也是笑语盈盈。
不得不承认刚才刘玉梅和另外一个女同志冲进自己宿舍的时候,她还以为两人又得给自己做思想教育。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