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疤拉则往厢房里吹了些迷药,将丫鬟与薛汝成都迷倒了,这样可以避免他们受到惊吓以后叫喊。
然后,三疤拉进了屋子,将薛汝成背了出来。
三疤拉攀到了屋顶上,黑衣人——也就是薛景和——接过了薛汝成,然后吩咐道:“你下去,将丫鬟的衣裳脱了,让丫鬟与那个奸夫睡在一处。”
三疤拉心说,你们都已经是朝廷的通缉犯了,有没有多杀一个人,还有什么影响吗?!
可是,他抬眸看见薛景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敢多嘴,便下到院子里,将丫鬟背到正堂,把丫鬟的衣裳脱干净,然后,他将丫鬟到放到柳春娘方才躺着的地方,又将戚追风压在了丫鬟身上。
然后,三疤拉细心地将柳春娘的衣裳拿上,很快攀到了屋顶。
薛景和将薛汝成又递给了三疤拉,他则接过了柳春娘的衣裳,随着三疤拉跳到了街坊家的院子里,又翻墙出去,找到了马车。
二虎道:“你们总算过来了,怎么耽搁这么……”
薛景和烦躁地瞪了瞪眼,低吼道:“闭嘴!你去驾车,赶紧离开这里。”
二虎缩了缩脖子,没有说话,赶紧坐到了车夫的位子,赶着马车离开了。
薛景和望了望靠在马车车壁上、昏睡着的柳春娘,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强忍着内心的吩咐,将脑袋转向了车窗外。
很快,马车行驶到了一处废弃的宅子处。
薛景和让人将柳春娘母子带到了宅子里。
夜深深沉,薛景和不敢引起外面人注意,只点了一个蜡烛,冷冷地对二虎与三疤拉说:“今夜辛苦你们二位了,你们歇着去吧。对了,你们二位今夜都看见了什么?”
二虎说:“景和公公,我们到宅子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奸夫正在……”
三疤拉猛地咳嗽了几声,打断了二虎的话,二虎嫌弃地看着三疤拉,心说,咳嗽这么响干什么?耽误他说话!
三疤拉咳嗽完,说:“景和公公,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薛景和缓缓点头,问二虎:“你方才说,你看见了什么?”
二虎这时候琢磨出味儿了,忙回答道:“景和公公,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
薛景和喝了一口茶,说:“你们没看见什么就好。快回去歇着吧。”
二虎和三疤拉离开了。
但没人的地方,二虎对三疤拉说:“幸亏方才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就得罪了那个阉货。”
三疤拉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吧。人家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如今,谁让咱们主子看重薛景和这个阉人呢?要是主子成了事,薛景和说不定要大权在握,当个掌印太监也不是不可能。”
二虎点头:“对,对,薛景和得罪不得。可是,他也太难伺候了。我们真是倒霉。”
三疤拉叹了口气:“忍吧,他这样的侯府公子,当了太监,心理能不变态吗?”
二虎撇了撇嘴,他想,薛景和今夜亲眼目睹爱妾与旁的男人颠鸾倒凤,不知道此刻心里怎么难受呢。
二虎打了个寒颤,这两日还是少往薛景和跟前凑。
屋子里,薛景和举着蜡烛,阴沉着脸,望着昏迷中的柳春娘。
薛景和伸手,将包裹着柳春娘的棉布床单给扒拉开来。
柳春娘白皙的身上,有着或轻或紫的手指印,胸口上,有两三处殷红的吻痕。
薛景和的心里充满了恨意,这恨意,像凶猛的野兽,又像汹涌的波涛,他的胸膛已经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
今天亲眼目睹的这一切,对于薛景和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显得他像是个傻子,像是世上的大冤种!
蜡烛的火苗跳跃着。
薛景和的脸逐渐扭曲,越来越狰狞。
突然,薛景和咧嘴笑了一笑。
这笑很是吓人。
薛景和稍微将蜡烛倾斜了一点,烛泪从蜡烛上滚落,滴到了柳春娘的胸脯之上。
柳春娘的胸脯,被烫得立刻红了起来。
柳春娘在昏迷中出于本能皱了皱眉头,稍微挪了挪身子。
薛景和将蜡烛放在一旁,拿了一块手帕,将柳春娘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然后,薛景和又拿起了蜡烛,继续将烛泪滴向柳春娘的身体。
胸脯上、小腹处、大腿上……
薛景和的目光,突然看到了柳春娘大腿上黏腻的液体。
薛景和控制不住地呕吐了起来。
呕吐之后,薛景和下手更狠了一些。
不一会儿,柳春娘就被烫得醒了过来。
柳春娘想要呼喊,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极其含混不清的声音,她惊愕地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薛景和。
看清楚形势以后,柳春娘的目光中都是惊恐,随即,她换上了乞求的眼神,眼睛里都是泪光。
薛景和阴狠地笑着,似乎是梦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