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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如无头苍蝇遁去翁卯卯才收了爪子罢休。
翁卯卯在娘胎里就是个虚弱的,撑不住自己巨大的身子,勉强撑得那群人跑远了,才摇摇晃晃走到江砚书身边去。
翁卯卯攻人的场景江砚书用瞧见了,翁卯卯说过自己会变大,没说过变大后威势不弱翁御,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翁卯卯往江砚书身上倒,倒之前还了人形,江砚书立即伸手抱住她,眼见她本该粉红开朗的脸变得苍白无血色,鼻内气息若有若无的,宛若将死之人,他心头发生疼痛,疼痛带着声音都变得颤涩不稳:“卯卯……”
听到江砚书的呼唤,翁卯卯缓缓睁起眼,江砚书脸上的担忧之色宛然,不愿让人担心,扬起一个笑容来,道:“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完翁卯卯闭上眼睛休息,江砚书有千言万语在此刻一句也说不出来了。休息了片刻,翁卯卯精神开爽,借着江砚书的手站起来:“道长,我休息好了,我们快点回道院吧。”
“让你跑,你为何不跑?”翁卯卯坚持要自己走一段路,江砚书阻止不成,借一手与她支撑身子。
“因为道长在这儿啊,他们坏,欺负道长,卯卯很生气。”江砚书的嘴边还有未干透的血迹,翁卯卯伸出嫩凉的手指欲替他拭去,却没想到在攻击人时自己的手不小心被树枝划伤,流的血比江砚书多,这样擦上去只会越擦越多,于是讪讪地垂放手腕,想着若不是江砚书不允许,她就用口舌去舔了。
伸出一根受伤的手指在他的眼前,江砚书会错了意,抓住了即将落下的手腕,送到嘴边,在翁卯卯的注视之下含住受伤的指尖。
舌尖的柔软扫过破皮之处留下了酥麻的湿濡感,翁卯卯觉得自己陷进了漩涡里,然后被无形之物束缚住了:“道长……”
“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自己跑。”吐出口内的手指后江砚书面红过耳,指尖抹去嘴边的唾沫与血液,身子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一步,保持适当的距离。
“我也要!”被舔了以后翁卯卯笑眼弯弯,双脚离地扑向江砚住,礼尚往来,泼了胆子,凑上嘴去舔他的嘴角。
翁卯卯踮起脚,努力伸长了颈才刚好能喷上江砚书的嘴。
踮脚脚易累,翁卯卯踮了一会膝盖就发软,可她才舔了几个眨眼的时长,未得舔舐之乐趣,于是脚跟贴地后没一会儿又踮起来,反反复复七八回。
第九回的时候翁卯卯脾气发作,跳起来咬了江砚书一口,不满道:“道长,你就不能蹲一点身子吗?”
江砚书怔在那儿六神无主,和木头一样受舔,连回应一句都没有,冷漠极了。翁卯卯气急败坏,和一只脱兔似的,改踮为小跳,跳一下就舔一下江砚书的嘴,留下一片甘香。
江砚书凝神静气回看翁卯卯,他并非是冷漠不应,只怕应了自己就掉了态,可是不应翁卯卯也不罢休,跳了好几下,雪地被踏出了一个小坑,蹦跳时胸前微凸之处也隔衣送温,撩拨得他春心难耐,胯间昂扬而立,欲长风破浪,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无奈,江砚书一把抱住跳起的翁卯卯,欲假意嗔怒,可是对上一张秀媚天然的脸,怎么也假装不起来。
跳了许久了,翁卯卯力疲,双腿控在江砚书的腰上,口内娇喘微微,被抱起来后方便了她的行动,这一次凑上去舔得慢吞吞的,一点舌尖勾勾绕绕,弄出万种花样。
翁卯卯的脖颈上也有一些小红痕,都是树枝划过以后留下的痕迹,只是划过,没有令皮肉破开,她感觉不到疼痛,但在江砚书眼里那些红痕正在润如玉的肌肤上发生若割心的疼痛,瞬间理智消失,抱紧眼前之人一个转身,湿润的嘴唇就那样贴了上去。
肌肤相贴之时,身上好似冒出了露珠,从头到脚都湿润了起来,舌尖扫过后带来的酥痒翁卯卯十分受用,背后靠着树,前面被江砚书压着,她无处可逃,也不想逃,脖颈偏到另一边,露出好一片肌肤。
舔到后头,江砚书迷糊了,嘴唇在颈上四处挨擦,擦着擦着就到了耳垂处。
耳垂圆润有肉,软乎似珠,江砚书留恋不已,气息喷洒在脸颊上,翁卯卯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双手攀在江砚书的腰上,呆呆地问:“道长……你不是说男女有别,不能互相舔舐吗?”
“情至时,有别也无妨吧。”江砚书弃了那所谓的礼仪制度,嘴唇移到翁卯卯的嘴角处。
因热而红润的唇粉面樱桃含珠,两张嘴唇只有一指之隔,江砚书却迟迟没有贴上去,以指细细触摸粉腮,“或者你今日将我当成一兽,兽兽互舔,这就不需要什么规矩了。”
“卯卯是年兽,那道长是什么兽?”翁卯卯撩眼一撇江砚书,喉咙顿感干涩非常,她还想舔一下江砚书。
“就当是……为情失控之兽吧。”江砚书笑了一声,不等翁卯卯回答,唼喋一声,四唇相贴。
翁卯卯不拒此吻,反觉有趣得紧,江砚书含吮之技令骨头缝酥痒,舌头灵活拱一拱,搅得她口中唾沫乱生,身子作上娇羞,在亲吻之下扭成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