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看片刻,他抬手捏住其中一颗。
宁妱儿猛地吸气。
沈皓行用两指轻轻在那小脚趾豆上揉了揉,原本紧紧绷住的十颗小豆子忽然张开,伴随着宁妱儿又是一次用力地吸气,便又倏然绷紧。
一来二回,小姑娘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身子也在时不时的抖那么一下。
沈皓行眉心微蹙,一面继续捏揉着,一面去观察宁妱儿的反应,见小姑娘像是在忍受什么,他不禁心中疑惑,方才那样用力按压腿腹,她都连声都没有吱一下,如今这样轻柔,她怎会不适呢?
沈皓行不由将动作变得更加柔缓。
“啊……”宁妱儿终是忍不住轻哼出来。
沈皓行动作略微一顿,心头像是被一根羽毛撩拨了一下,酥酥麻麻,他轻声开口,带着几分沙哑:“弄疼你了?”
宁妱儿紧咬下唇,摇了摇头。
沈皓行莫名松了口气,手中继续开始揉捏。
“啊,王爷……”宁妱儿失声颤道,“不、不要捏了……啊……”
“为何?”沈皓行疑惑停手。
宁妱儿终是松了口气,慢慢回过头来,低低道:“是、是太痒了……”
是这个缘由啊,沈皓行唇角浮起一丝笑意,女子的身体当真是不太相同,受得住痛,却耐不住痒。
倒是有几分意思。
作者有话说:
肾好行同学日后定会t到更多趣味。
你可莫要淹死了
沈皓行再度出门,这一次许久都未回来,宁妱儿也不知他去做什么,如今不能下地,便只是靠在床头望着薄窗发愣。
天色已经彻底黑透,屋内还未点灯,漆黑一片。
宁妱儿从前最是怕黑,夜里睡觉屋中都必须点灯,可今日她竟也不觉得怕了,许是白日里已经受够了惊吓,那一桩桩事情,哪个拉出来都比这夜色令人恐惧。
不知又过去多久,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缓步进来,看不清容貌,但那身形一看便知是沈皓行。
他进屋便先将灯点亮。
宁妱儿这才看到他松了发髻,一头墨发随意地散在身后,且又换了身衣裳,这次是件青色绸缎睡袍,腰间上的系带宽宽松松搭在那里,仿佛稍不留神便会彻底松开。
他饮下一杯水,随后缓步走到床边,望着眼睛乱转就是不敢落在他身上的宁妱儿,道:“该沐浴了。”
宁妱儿垂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瓮声瓮气地道:“我今日乏了,明、明日再沐浴吧。”
“不可。”沈皓行不容商量地道:“从衡州到上京,这一路上你从未沐浴过。”
路上时间紧凑,根本抽不出工夫沐浴,别说宁妱儿,沈皓行自己也是今日回到魏王府才好好洗漱了一番。
若是在从前,宁妱儿巴不得赶紧去沐浴净身,可如今她腿脚不便,别说检查身子,她连那浴桶都迈不进去。
宁妱儿看了眼沈皓行,心虚道:“我、我这几日没有出力,身上连个汗珠都没有……”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又道:“也没有任何异味,不如……晚两天再洗吧?”
待过两日她腿脚恢复些力气,便不用沈皓行帮忙了,毕竟十多日都能撑过来,也就不在乎多这三两日了。
宁妱儿说完,见沈皓行没有回话,且周围气氛愈发沉冷,她慢慢抬起眼皮朝上看了一眼。
果然,沈皓行脸色冷得可怕。
“我、我只是怕麻烦王爷,若王爷不嫌弃,”宁妱儿讪讪道,“那便去沐浴吧。”
话音落下,宁妱儿乖巧地抬起胳膊。
再次落入沈皓行怀中,也不知他到底用了什么澡豆,浑身都散发着那股熟悉的淡香。
净房里点着几盏香灯,一进来便能闻到阵阵香味,与沈皓行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绕过屏风,在汤池旁放着一个圆形木桶,里面是已经接好的热水,上面还撒着一层淡紫色的角堇花。
在木桶旁触手可得的位置,有一个与木桶齐高的四方小桌,桌上是隔着澡豆和沐巾,那沐巾叠得四四方方,看着便觉得异常柔软。
小桌旁还立着一个衣架,上面搭着一件绯色睡袍,看布料与沈皓行身上这件一样,皆是上好的绸缎所做。
沈皓行将她搁在椅子上,转身撩开衣袖,将手伸进水中试温。
宁妱儿局促地四处张望,目光扫过汤池时,看到氤氲的水雾中,一双闪着光亮的眼睛正注视着这边,屋中点的灯都在木桶周围,那个角落幽暗看不真切。
宁妱儿记得之前来净房出恭时,并没有看到那个角落有什么东西,也许是当时她太过紧张,再加上里面水汽缭绕的缘故。
她也害怕是自己瞧错,眯着眼又细细辨认了一会儿,待认出那身形时,当即倒吸冷气,直接揪住面前人的衣摆道:“那、那边有条狼犬!”
沈皓行神情平静,垂眸擦着手上的水珠道:“是狼,不是犬。”
“啊?”宁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