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涉及多条人命的海上谋杀案说给他们听。
饭桌上大家一边听一边吃饭,案子太长了,其中又涉及多个人名,张光香听得有点绕,但还是听懂了大概,“早就听说这海上危险,看来果真是。”
“想想也是,那么多人常年在海上飘,确实不好受。”
苏雪桢坐月子待在屋里一周就烦得不行了,难以想象那些船员一连几个月都待在一艘船上。
苏显国小时候也跟家里人去捕过鱼,知道海上的日子不好过,人长期在那待着心理肯定会出问题,过去他总觉得村里的渔民脾气古怪,不是过分安静就是过分活络,如今想来,一切都有原因,他喃喃道:“毕竟海上的味道不好闻,鱼腥味重,在船上每天吃得也不好。”
一个案子聊完,饭也吃完了,等两人都洗完澡后,岑柏急不可耐,牢牢把门把屋里关上,先把两个小祖宗哄睡。
苏雪桢怀的是双胎,肚子不方便,老早就跟岑柏禁了那方面的事,生了娃又等身体恢复,算下来,岑柏硬生生忍了大半年没动她,就等着今天呢。
两孩子就在婴儿床上睡着呢,岑柏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强忍住冲动一点点来,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生怕把孩子闹醒,一醒就要哄,到时候让他中途停下去哄娃,更难受。
苏雪桢比他还怕,只想快些结束,加上确实好些日子没做那事了,感受也跟过去不同了,红着脸道:“轻点。”
岑柏咬了她一口,还是没忍住想起那糟心的前未婚夫,故意重了些,“我不。”
过去闹得也厉害,但没像昨晚这样的,天快亮了才停下,苏雪桢可没他那好体力,不懂这人哪来的这么好的精力,大冬天的愣是给她弄得一身汗,她声音都断断续续的,“不来了不来了。”
再小也是动静,情到浓时难免控制不住音量,平平安安这时候还是被吵醒了,两孩子平时被苏雪桢训练出来了,夜里一觉能睡到五六点不醒。
突然被闹醒,睁开眼屋里又黑乎乎的,没几秒就哭了起来。
苏雪桢实在没力气了,翻身裹紧被子,“你去哄。”
岑柏赶紧爬到床尾,一下下拍,“别哭别哭,爸爸在。”
开了灯孩子以为天亮了就更不愿意睡了,苏雪桢实在累极,懒得管他跟孩子,闭上眼放心睡着了,平平安安也没睡饱,在爸爸的轻拍下很快也睡着了,呼吸安稳下来。
岑柏回了被窝又去搂她,方才起了身去哄娃,身上有点凉,靠过来就更明显了,苏雪桢被冰了下,想推开他身上又没力气,只能由他去了。
岑柏餍足地抱紧了她,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苏雪桢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他在喊媳妇,被喂饱的男人心里的醋味总算没那么重了,抽空又睡了一两个小时。
张光香一早做完早饭走上楼,靠近门边就听小夫妻俩屋里挺安静的,平时这个点,平平安安早就开嗓嚷嚷了,她心里奇怪,刚想敲门,岑柏匆匆穿好衣服先把门打开了,只留了一个门缝:“妈,今天在隔壁房间吃吧,雪桢还在睡。”
透过门缝,张光香只能看到床上微鼓起来的一团,头一回见闺女睡到这个点还没起,她一时也没往那方面想,低声问:“夜里平平安安闹了啊?”
“嗯,昨晚闹得有点厉害。”
家里人过来帮忙照顾孩子,生活方面都挺方便的,但这事总是要避着点的,岑柏果断把锅推给了平平安安。
夜里照顾孩子总有意外,张光香信了,端着饭去隔壁屋,“那行,你等下还要上班,先出来吃饭,雪桢的我放炉子上温着。”
“好嘞。”
岑柏马上应了声,把门关上,进屋换上警服,又去看了眼平平安安,两孩子夜里被闹醒,这会儿睡得正香。
苏雪桢埋在被窝里,睡得也很沉,岑柏知道昨夜她也被折腾厉害了,脸现在都还是红的,他低下身过去亲了口。
耳边一热,脸上也痒痒的,苏雪桢嘟囔了句,慢慢睁开眼,嗓音又软又娇,“上班去?”
“嗯,你再睡会儿吧。”
岑柏给她掖了掖被角,“醒了再吃。”
苏雪桢嗯了声,继续睡了,岑柏收拾完赶紧去吃早饭。
苏显国洗漱完看到张光香在隔壁房间忙碌,走进来吃早饭,神情纳闷:“今天咋换地方了?”
“睡着呢,还没起。”
张光香把碗筷摆好,喊他:“来吃吧。”
“那我们先吃。”
苏显国坐下,先剥了一个水煮蛋,早饭简单,白粥配萝卜丁咸菜,还有一盘土豆饼。
饭都摆好了还没见岑柏来吃饭,张光香想去喊,下一秒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捂着嘴笑,难怪呢!生怕被她看到的样子。
苏显国两口就把鸡蛋咽下去了,催她:“吃啊。”
今天夫妻俩怎么回事?一个不起来,一个迟到,说完他起身要去喊岑柏,“小柏怎么还不来?”
张光香急忙把没眼色的男人拉住,“你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