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雪被哥哥压得动都动不了,才从他浓烈的喘息中,感觉危险,偏偏还想继续招惹:“哼,哥哥会吗?什么时候会的?小猫怎么不知道呢?哥哥不会是偷偷跟别——啊……”
他的脸颊居然被哥哥咬了一口。
晏雪不敢置信地瞪大水灵灵的眼眸,“哥哥怎么可以咬小猫?”
秦勖压住他的腿,起身将西装脱掉丢在地上,如鹰隼般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弱小可爱的小猫,单手掌控着小猫的脸,再次俯身靠过去:“咬疼了?”
晏雪可怜巴巴地点了下头,满眼委屈:“好疼好疼的~”
他其实一点也不疼,甚至有点喜欢哥哥这样直接地表达,好喜欢被哥哥紧紧地压着,更喜欢哥哥胸膛炽热的禁锢,仿佛两个人黏连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一般。
秦勖在轻咬过的皮肤上呼了呼。
晏雪看着哥哥越发深沉暧昧的眼眸,蠢蠢欲动地启唇,试图吻上去,结果被哥哥按住。
他嘟嘟嘴,再次委屈:“不是领证了,就可以想亲亲就亲亲了吗?”
秦勖的鼻尖滑过小猫的鼻背,带着几分控制欲般,“是哥哥可以随时亲小猫了。小猫不可以。”
晏雪无比震惊:“为什么?!不公平啊。”
秦勖逗弄着小猫,眼底荡漾起笑意,翻身躺在床上,一并将小猫掐腰抱起,让他趴在身上,感受这份幸福的重量。
晏雪直起身,不信哥哥真的不让自己亲,嘟嘴去亲,却真的被避开。
“哥哥,小猫要生气了哦!”
秦勖的手掌心捂住他的唇,被啄了一下。
随后改为手指尖点了点小猫的鼻尖:“急什么?”
他的嗓音很低沉,带着磁性,显得格外暧昧晦涩。
晏雪低头欣赏着哥哥的俊美模样,手指在哥哥下巴上滑过,戳戳,学着哥哥的语气问:“既然不急的话,那晚上我们还是分开睡哦?”
秦勖一把按住他的后颈将他按下来吻住:“当然不分开,永远不分开。”
晏雪气得一拳头砸在旁边的被子上。
他又不能着急,又不能分开,这就是和年长的哥哥结婚的坏处吗?!呜呜!
冬日的清晨, 晏雪在暖融融的被窝里被亲得缺氧,在晕眩中醒来,才发现自己被哥哥滚烫的胸膛抱紧。
一呼吸, 晏雪就仿佛吸入了一大口甜甜的氧气。
睡眼惺忪中,他都忍不住笑着往哥哥脸上贴, 嘴里嘟嘟囔囔,“哪有哥哥这样?不让小猫干这个干那个, 结果自己犯规?”
早起的嗓音又软又糯,埋怨听着倒像是在撒娇。
晏雪记得,昨夜他的手往哥哥睡衣里试探性地挪了挪,就被捉住, 整个人被推着侧身抱紧。
秦勖的视线细致而温柔地描摹着慵懒迷人的小猫, 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愉快甜蜜心情。
这辈子到目前为止,他都足够冷静,哪怕是在报復秦敬这件事上,在极端的愤怒中也从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
他深深地知道, 有些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步都错不得。
但在秦老爷子面前提出要和小猫结婚时,他的理智似乎的确是被某种强烈的欲望牵引。
纯粹的, 干净的, 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单纯隻想和他的小猫紧紧绑定在一起的欲望。
秦勖低头,小猫的注视中亲了亲他的眉心,随后虚虚地松开手, “嗯,小猫说的有道理。”
晏雪瞬间清醒, 瞪大眼眸:“哥哥故意的哦?”手臂已经快速反抱上去。
秦勖趁势揉了下他的耳朵,目光柔和地望着他。
晏雪逐渐从哥哥的眼眸中看清楚自己的脸,却不知道哥哥这样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是几个意思,像是在勾引他,又不像。
他幼稚地嘟嘟嘴。
秦勖配合地亲了下。
晏雪开心地恨不得站起来,在床上蹦蹦跳跳地宣布:和哥哥结婚的感觉真棒!
他嘟嘴:“还要一个亲亲~”
秦勖贴过来。
晏雪眼底如湖心荡漾出一圈一圈的笑意涟漪,结果哥哥的薄唇擦过他的唇角,贴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结婚后不能赖床。”
晏雪:……
随后,他就被拽起来,推推搡搡地被抱进洗手间洗漱。
刷牙的时候还在嘀嘀咕咕。
“为什么呀?哪个国家的法律规定,结婚后就不能赖床了?”
秦勖轻笑,手掌揉乱小猫的头髮。
晨起的晨光里,晏雪幼稚地和哥哥打打闹闹,与过去岁月里的某一天无异。
衣帽间,晏雪正要去衝去拿哥哥的毛衣,却被哥哥单臂搂着腰抱起来,直接抱到他自己的衣服面前。
“干嘛呀?结婚了连穿衣自由都失去了吗?哼!小心小猫报警。”
秦勖挑了一件不那么深沉的红棕格纹呢料西装和白衬衣,逗趣道:“让黑猫警长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