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湿得一塌糊涂。
白非辞从床上抱起了她,看着被子微微蹙眉,这里今晚大概不能睡了。
他低头看了眼眼睛哭得红肿的她,沉默着将她搂紧了一些,向着浴室走去。
愤怒和妒忌让他彻底失去理智,本来已经和缓下来的开始彻底变成了兽欲的压迫。
他心情有些糟糕,更糟糕的是,她可能会因此更加害怕他。
但是,他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那些喷溅的淫水,说明她心里无论怎样想,身体还会渴望他,既然这样,他就更加没有放弃的理由。
他打开了水龙头,抱着她坐在了浴缸里,让温热的水流缓缓浸过两人的身体。
白清素的身体还因为高潮而痉挛,这次高潮来得爱过与猛烈,以至于她的大脑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过来。
她的手还有自己意识一般地搂着白非辞的腰身,他身上暴戾的气息似乎在发泄之后已经平静下来了,大手搂着她的肩没动。
想要被抚摸。
身体将渴望传递给了大脑,但是,她却不敢说出口。他不是可以满足她的床伴,是哥哥,是她的家人。
她耻于将那些隐秘的渴望说出口,让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的淫乱。
这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她到现在为止,都不明白,到底他的喜欢和他的怒火,到底有几分真实。
还有……母亲。
母亲苍白干枯的面容出现在脑海里,让她心脏猛地紧缩。
母亲,会不会更加不喜欢她?
她和他唯一的儿子上了床……她仅仅代入一下母亲的视角,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哗哗的水流声不断回响,如同她如乱麻一般的心。
他也没有说话,是不是意味着,他也从欲望之中找回了理智,反应过来这一切有多么地不合时宜?
“明天跟我去公司。”
白非辞清淡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白清素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她咬了咬下唇,低声说道:“我知道了。”
她并没有问为什么,隐约觉得,白非辞似乎还在生气。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竺奚?”白非辞抚摸着她的长发,语气很平静。
“……叁年前。我离开家的时候。”
白清素见识了他的怒火,不敢再撒谎。
“你为什么叫他Daddy?”他的手指开始抚摸她的脖颈和脸颊,却是审问一般的语气。
她的脸倏地红了,她低着头小小声说道:“那个,那个只是一个游戏……”
她根本不敢告诉他,她和竺奚在床上玩了那些破廉耻的东西。
“呵。”白非辞冷笑了一声。他只是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但是他并不是不知道,她对疼痛的反馈已经解答了这个疑问。
白清素更加不敢抬头了。
“你以前做过什么,我不会再计较。”白非辞的掌心贴在了她的下颌上,让她抬起头面对着自己。他的目光幽沉冷凝,“以后,不准再去见他,还有应煊。”
白清素头皮发麻,差点以为他知道她回来后又和应煊上了床,她咬着唇,半天不敢答应。
“你的回答呢?”白非辞凑近了她,捏着她的腰的手,开始用力。
“我……我知道了。”白清素眼里被他的力道弄出了雾气,连忙回答道。
“不是知道,是好。”
白非辞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唇瓣上,语气里都是掩饰不了的强硬。
她眨了眨眼,如蝶翼一般的眼睫忽闪,滚过晶莹的泪珠。
她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哽咽的沙哑。
“好。”
她乖乖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白非辞终于满意地放过她,他亲吻着她,让她僵硬的身体在他怀里很快软了下去。
他垂眸看着她隐晦地往自己身上蹭的小动作,若有所思地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看到了她情不自禁地眯起眼,搂着他的腰的手臂都似乎更加用力了一些。
他的眼眸也微微眯起,忽然想到了一些忽视的东西。
以前,他看到白清素和应煊在一起的时候,多半是应煊抱着她,或者亲吻她,他以为那是应煊的男性本能,现在看来……或许是她也很喜欢。
弱点。
他很快明了这个问题,心里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放开了她,让她转身靠在另一边的浴缸壁上,手指往下,分开了她的腿,她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却没拒绝。
手指深入她的花穴,勾勾缠缠,把那些液体导了出来,她咬着唇,低声说道:“……哥哥,我,我没吃避孕药。”
“我吃了。”白非辞看着她在水下嫣红的花穴,喉结滑动了一下,声音也莫名低哑,“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并不想要你怀孕。”
白灼的液体融入水中,白非辞眼中幽火明明灭灭。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他并不喜欢小孩子,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