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直到夜半,吴琅才死死地摁着你的腰,低吼着放了精关,让烫如岩浆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射入了宫颈深处。“啊……!”你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哆嗦着满是斑驳红痕的身子,久久未能平复情欲的躁热。事后,你被他搂进怀里。本想挣脱他,但不小心摸到他身上的纵横突起。你定眼看去,见到那些杂乱如箭羽般的疤痕,细细密密,大小不一地嵌在他的胸膛和腰腹上,有的已然陈旧,有的正在结痂。伸了手,你欲触未触,指尖颤了又颤,哭音难掩:“这些…是何时伤的?”“馥馥,莫哭…都是我为你挣下的功勋。”他看你的眼眸尽是柔情。你扭过头不看他,胸口起伏不稳。偏头那一瞬泪光盈盈,比送他北上出征那时还要惹人心疼。吴琅抬手轻轻抚去你的泪。但这么几滴眼泪仿佛一下子就烫到了他的心,让他的手不住地颤了颤。“…我因为炎陵的事迁怒你,你就不怨我?你说这些是不是为了让我哭一哭?”“我没有怨你,也不想你哭…我只愿你能多笑一笑。”他的手指从你左手指缝中穿过,与你十指相扣。你不再说话,埋进他怀里,依然是呜呜地哭噎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