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道具,我把锁链拉长,把羊羔抱进厕所,墙上仍旧到处有铁圈,栓绑都很方便。
打开厕所的监控器,转播到群里的,做个预告。
小羊慌张了会,我安抚地摸摸他的头,说待会视频直播得先准备一下,放轻松,没事的。
说着压着他让他上半身趴在小台上。用水浇湿身体,稍清瘦,但该长的肉也饱满厚实,白净得没有任何痕迹,很轻易挑起我的欲望,很久没玩过这么新鲜的货了。
我愉悦得吹起口哨,伸手在他后腰上浅浅的腰窝摸了两把,手下的身体一颤,
“别紧张,放轻松。”
我把他小裤子扯了,彻底赤裸,他慌张地喊了几声别,我拍拍他浑圆有弹性的屁股。
“今天晚上就讲下体,生殖器官诶,得洗干净些。”
“不是,这,我……”
他磕磕绊绊地没说出一句话来,耳根红得滴血,身下的小口一缩一缩的,和它主人一样青涩害羞。
他说想放弃,我说不行诶,已经开课了,晚上一堆学生等着你呢。
他把头埋下去,不哼声了。
一只手带上橡胶手套,拿起一边的灌肠工具,消毒后,灌满甘油,揉吧揉吧翘屁,手指随意得触碰到敏感的肛口,身子不安得抖抖,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从后面看都能看见他羞得脖颈都染上了粉红。
揉了,他的腰,示意他放松点,另一只手便把沾满甘油的管子缓慢得插进他的后穴里。
“啊……好痛啊,你,你弄了什么东西到我后面?”
小羊恐慌得想要回头,却被锁链牵绑着难以回头,身子止不住颤抖着,恐慌蔓延。
我抚了抚他的脖颈肩膀,蹲下身靠近他耳边说“没事没事,放松点,只是简单的洗洗而已,放松点很快就好了……”
边说边给他抚摸掐揉着后腰和臀部,让他放松下来。
手里轻推针筒,让甘油缓慢地进入,再揉搓摩挲会娇嫩的小菊花,趁机缓慢得把导管推深一些,小羊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带着脆弱和屈辱。
我轻声念着没事,揉搓着他的后腰,100的甘油推进去,他悬空的肚子已经微微涨起,小腹微微颤抖着,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腰也不安得扭着,小羊的闷哼声愈发破碎强烈,我再次走到他前面抚摸他的头发安抚他,手上换着甘油。
他的手原被绑在前面分开垂挂着,我换加甘油的一会,他尽然挣扎着把锁链扯长了一些,转过来半圈着我的腰,扯着我的衣角,把羞红脸埋进我怀里。
“不怕不怕,很快就好了……”
我忍不住把他的头抱紧些,胡乱抚摸他,低声安抚着。
这也太乖巧了,清纯可爱的白纸,我揉着他的头发和耳朵,瞟了眼右上角架子上的小摄像头,心底暗暗后悔。
后悔预告片没收钱,白瞎了。
我蹲下身子看见小羊眼睛都红了,在浴室热水氤氲下,湿漉漉的一双可怜小狗眼,贴在他唇角吻了吻,蹭蹭小脸。
“没事,放松,交给我就好……”
绕到他身傍,把加好的甘油继续缓慢推进,推了半管。
“不行了,好涨……不要再弄了……好难受……”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俯身,摸了摸他肿胀的肚子,手下涌动着似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甘油刚刚涌热水温过了。
把管子慢慢地拽出来,换上一个肛塞。
“夹紧咯,别掉。”
小羊憋得脸色涨红,鼻子耳边渗着汗珠,肚子偶尔传来甘油涌动的声音。我蹲下来又蹭了蹭他的脸颊,忍不住夸他太棒了。
眼神迷离着,茫然无措,敏感的脆弱尽显无疑,像是刚刚破壳的小鸡仔,无助地,我不理解为什么要尚且稚嫩天真的学生学那篇文章,一个彻头彻尾的读书人的悲剧。
我反问她那你现在不也放弃学习在和我一块卖唱吗?反正都一样,为啥还要我去折腾,她继续卡壳,跟个坏的了机器一样。
我回她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扯个古语,显示我目前的学识也足够让我明智了。
不过,我当然知道我认知上的愚昧,但是,这不妨碍我现在过着我享受的生活。
至于更多的,我恍惚地想到巷子里和常在梦中出现的惨白流血的脸,那不是我现在亡羊补牢回去读书可以改变的了。
那几天,我对廖云的耐心逐渐耗尽,在某个和老冯一块吃饭的时候,我再也受不了她的叨叨,和她对峙起来。
多年在街头摸爬滚打的,算不上伶牙俐齿,但也是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我的厌恶排斥刺伤了她,她愣在哪无措着。
老冯忙拉着我到一边,劝说到,
“害,她就是还天真理想着,不过也是为你好嘛,使人明智也是真,至于赚钱那另说。不过我想重点还是在心里造一个乌托邦,一个充满知识礼教的和谐社会,虽然离现实有点远,但不过理想嘛,总归要好点的,而后进入社会,纵使不如意也可安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