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拿上围裙去了卫生间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在玻璃门后响起,比闫致常听的歌剧还要悦耳。闫致悠闲地翻看着微信群的未读消息,而这时闫菲的视频通话突然弹了出来。想着若容柯出来的时机不对,闫菲可能会看到“不健康”的画面,闫致便拿着手机来到了阳台上。“今天不忙?”闫致问。“忙也要抽空看看你啊。”画面里的闫菲正坐在车的副驾驶座上,车窗外是不停倒退的街景,“听说你最近很活跃?又是投资电视剧,又是投资综艺,是为了捧你的美人鱼吗?”集团旗下每个品牌的动向都会报告给bruce,这之中自然包括在闫致授意下做出的决策,闫菲会知道也不奇怪。“你知道不是。”闫致淡淡扫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继续说,“这些年中国本土品牌的崛起离不开营销手段,如果我们还不活跃起来,这边的市场份额只会越来越少。”闫菲思索着说:“第二季度的营业额好像是比第一季度提高了不少。”“所以光靠杂志是不够的,要提升品牌关注度,还是要从各方面入手才行。”闫菲点了点头,不再聊这事,说道:“对了,rbw邀请我去走秀,我答应了,过两天你来机场接我。”闫致:“……”rbw是中国本土的新兴品牌,在国际上有很高的关注度。“bruce知道吗?”闫致问,“你要来给他的竞争品牌走秀。”“他是他,我是我,我的事业为什么要跟他捆绑在一起?”闫菲说,“中国人当然要给中国品牌撑腰了。”“……”闫致又默了默,“所以我就是汉奸对吧?”闫菲笑得不行,说:“工作嘛,就是为了开心,看你自己的想法咯。”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闫致只看了一眼,扔下一句“把航班信息发给我”,接着便挂断了视频通话。容柯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里出来,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衣不蔽体的女仆围裙。上半身是两根背带,稍微调整下倒是能遮住两颗粉红,但若隐若现更能引人遐想。下半身的白布几乎只有两个巴掌大,刚好能遮住腿根,但两侧胯骨都覆盖不了,任谁看了都能理解设计师的理念:多一厘米都算多。“怎么不过来?”闫致坐到沙发上问。容柯倚着门框没动,两颊微红,双膝紧闭,闫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脑袋一歪,看着容柯身后问:“你还戴了狐狸尾巴?”容柯含糊地“嗯”了一声。反正围裙他都穿了,也不介意再牺牲一点。闫致几乎立马往前倾了倾身,作势要站起来,不过他很快忍下冲动,咬了咬后槽牙,眼色深沉地说:“过来。”容柯没动:“你过来吧。”“我一动,那玩意儿就摩擦得厉害,太要命了。”闫致的喉结滚了滚,问:“你连这都不行吗?”
男人就怕刺激。容柯不想让闫致觉得他很逊,便一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朝闫致走了过去。闫致的眼神无比露骨,毫不掩饰他的y望,容柯自认还算很稳,但奈何小容柯并不配合,等他走到沙发边时,巴掌大的白布已经“飘”了起来。闫致嘴边的笑意更甚,容柯破罐子破摔地俯身吻住了闫致的嘴唇。两人自然而然地倒在沙发上,老实说,容柯还挺喜欢跟闫致接吻的。闫致做事总是做到极致,就连亲吻也一样,不莽撞也不拘谨,恰到好处地顾及着每个角落。没过多久,碍事的衣物皆已褪去,两人开始互相照顾彼此的火热,容柯觉得铺垫已经到位,也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他直奔那处秘谷,而就在这时,闫致突然加重了“照顾”的动作,另一手倏地扯掉了他的狐狸尾巴。容柯只感觉眼前一片眩晕,等回过神时,他又给闫致熬了一锅“白粥”。耳旁响起了闫致带着笑意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敏感?”容柯顿时一口火气提到胸口:“你在搞什么?老子做1的尊严都被你搞没了!”还好今天时间正常,不然容柯怕是永远也抬不起头来了。闫致笑得不行,咬住容柯的嘴唇,把他的抗议悉数堵了回去。又过了一阵,闫致也完事了。容柯总算找着机会说话,不满道:“你真的有在认真跟我试吗?”闫致无辜地眨眼:“我哪里不认真了。”“我怀疑你有一种扭曲的心理,觉得好姐妹没资格上你。”容柯严肃地分析道,“不然怎么这么不配合?”“我真没有。”闫致语气委屈,“我刚扯尾巴只是为了好玩。”你都快把老子玩死了。容柯深吸了一口气,道:“算了,我们以后也别做了,这1我当不了。”闫致的眼底闪过一抹亮色:“我可以当。”“你丫闭嘴!”容柯用手指着闫致道,“别再让我听到1这个数字。”遭了,闫致抿紧了嘴唇,玩过头了。他试探地开口:“……一言为定?”容柯:“闫致!!”接下来两天,家里的伙食水准直线下降,无论闫致怎么抗议,容柯就只给他做土豆丝加青菜豆腐汤。好在闫菲的航班今天就要抵达,容柯总算收起摆了两天的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