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他的女人,没有人敢欺负到她头上了呢。
阿宴这么对着容王那张俊美高贵的脸看来看去,任凭是这么淡定的容王殿下,也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于是骤然侧翻过身,和阿宴面对面躺着。
两个人距离很近,阿宴猝不及防被容王殿下逮住,忽觉得面热,忙闭上眼睛,可是容王却揽着她的腰肢:「你刚才偷偷看我,现在怎么又不看了?」
阿宴闻言,越发面红耳赤,忙睁开眼,咬唇,小声道:「殿下,我……」
我什么,她也不知道,就是近得这么面对面躺着,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实在是太近了,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容王抬手,用他修长的手指头,轻轻地划过她的唇,低声道:「阿宴,你的唇很好看。」
阿宴听得心间砰砰跳,越发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谁知道容王却话音一转,笑道:「可是我不喜欢你那样咬它,我会心疼。」
说完这话,他忽然俯首过来。
他用自己的唇,覆盖上她的唇,然后轻轻地咬着她的唇。
阿宴瞪大了眼睛,难道我咬不行,你咬倒是行的?
不过她自然不敢说。
清冷俊美的容颜就在眼前,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渐渐氤氲出慾望的色彩,他轻轻啃吃着她的唇,用舌头叩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喘气渐渐粗重起来,阿宴紧紧握住一旁的喜褥,她想让他不要这样,不过他却不给自己说话的声音。
她只听得自己发出细碎的挣扎和呜咽声。
在他们新婚第二天的早上,他终究是又折腾了她一场。
这一次做完之后,她连动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朦胧中,她感到容王将她抱住,揽在怀里,于是她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就这么沉沉睡去。
而当阿宴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容王殿下。
惜晴正守在身边,见阿宴醒了,忙问:「王妃可是饿了,渴了吗?厨房已经备着各色汤菜糕点,王妃想吃点什么?」
阿宴揉揉眼睛,含糊地问:「这是什么时候了?」
惜晴笑了下:「王妃,现在已经是午时了。」
一听这个,阿宴顿时有些嘆息:「不曾想我才嫁过来第一天,就睡到了这个时候。」
惜晴面上微红,掩唇笑道:「依惜晴看,殿下这是心疼王妃,不舍的王妃早早起来呢。」
阿宴想起早间竟然又被他弄了一场,不由低哼一声:「还不是他,若不然,早上我就起来了。」
话说出口,她顿时满面绯红。
惜晴笑得轻轻咳了下。
阿宴闹了个满脸红,看看一旁凌乱的喜被,终于忍不住道:「容王人呢?」
惜晴笑道:「今早就出去了,说是有事儿呢。」
阿宴一听,不免心里有些失落,想着原来他和自己闹了一场,自己昏沉沉睡去了,他先走了。
当下她挣扎着起床,谁知道一下床,两脚就开始打颤,惜晴忙从旁扶着:「王妃,我先传人过来给王妃洗漱,然后这就传膳给王妃。」
阿宴点头,一时随口问道:「都有什么吃的?」
惜晴笑着道:「王妃想吃什么?」
看看这天,都是这时候了,阿宴随意点头道:「有什么便吃什么就是。」
惜晴答应了下,当下命人穿了丫鬟们上来伺候阿宴洗漱,待洗漱过后,一溜儿十八个丫鬟,一个个都是端着檀木雕纹托盘,托盘里装着精美的瓷器碗碟汤煲等。
这些丫鬟将各色饭食摆放在喜桌上,阿宴倒是微吃一惊。
因为她也是刚刚醒来,可是这饭菜倒是上得极快,且都是温热的,说明这是一直温在那里的。
若是只温着一两样也就罢了,可是如今这么多菜色汤煲,各色样式应有尽有,光是汤类,就有她往日喝的天麻乳鸽汤,燕窝红枣羹,乌鸡栗子羹,元贞滋补汤等等,至于糕点类,就有糖蒸酥酪、桂花糖蒸栗粉糕、如意糕、梅花香饼、香薷饮、玫瑰酥、七巧点心、花开富贵翡翠糕等。
惜晴从旁伺候着阿宴吃了一口糖蒸酥酪,只觉得绵软可口,奶香四溢,当下她不由多吃了几口,笑着道:「这个竟比咱们府里做出的还要好吃。」
惜晴见她喜欢,也不想她一样吃多了,便又挑了其他几样来给她尝,一边伺候她吃着,一边笑道:「适才我听说,这府里的厨子是殿下从宫里挑的,都是个顶个的好厨艺,这菜色自然是外面等閒比不得的。」
阿宴见这里如此多的汤,便随意挑了一盏天麻乳鸽汤来尝,那味道鲜香异样,汤汁浓郁,喝在口里,化在舌尖,真是说不出的好吃。
忍不住满足地嘆息一声,想着当了容王妃真是好啊,睡懒觉到了这个时节,还有人随时准备着这么丰盛的午膳。
她这边正吃着午膳,却见门开了,望过去时,竟是容王回来了。
阿宴见此,忙要起身,却被容王几步上前,按在她肩上,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