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吊儿郎当坐回了椅子里。他抬眸看了桑凡一眼,忽是想起了什么,随手摸了个东西递了过去。
“给你。”他笑了笑。
桑凡毫不客气地用力把那东西拿过来,是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她打开往里一看全是闪瞎眼的金锭。这可让桑凡开心死了,她没死之前是富二代,娇生惯养长大,早就习惯了奢适的生活,这个世界里她虽然身份是头牌,可根本没有能够自由支配的钱财,辛辛苦苦陪客挣的钱大多数都要上交,这可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没钱的痛苦。所以看见这她一年都不一定能赚到的金子,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了,哎呀,其实这人也挺好的,她也爽到了不是么,这么多钱她可以全部藏起来偷偷花了。
男人看她见了钱和平常妓女一般无二的神情,了然地勾着嘴角饮了一杯酒。从小便做这行儿了能有多单纯啊,亏他那么一瞬间还被这人给欺骗了。
“出去吧。”他语气冷淡地说完后,便移开视线自顾自喝酒起来。
桑凡拎着钱袋,乐呵乐呵地出门走了。
在回房间的路上,一阵喧嚣吵闹声引起了桑凡的注意,那声音耳熟,她赶忙躲在角落里。
“桑凡呢?她人去哪了!”
少女探出头去看,果然是今晚点她的那个小偷,和他说话的是楼里的嬷嬷。
“刘大人千万别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划算。那丫头可能是又贪玩跑哪去了,我们找到人立马就给大人送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可是花了钱的……”
那人卓卓不休,说的唾沫星子乱飞,嬷嬷刚开始还和他好好说话,到最后没了笑脸,语气冷了下来。
“叫你一声大人你还真当回事了,不吃酒不赏钱,成天来我们花满楼白嫖看美人,没钱还想来玩?再闹就叫人撵出去。”
刘大人一听这话,只好灰溜溜走了不敢再多说什么。花满楼在京城繁盛多年,背后的势力强大,不是他个平民百姓敢触及的。
两人走后,桑凡赶快进屋,将钱藏起来没多久,门被推开了。
之前那嬷嬷走了进来,上下扫视桑凡一眼,不满地说:“你去哪了?”
“楼主叫我。”
桑凡瞄她一眼,果然那人虽仍生气,但不敢多说什么,瞪了她一眼离开了。
原主小时候被花满楼的楼主收养,这么多年两人关系还算亲密,这是楼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桑凡搬出楼主的名号来,没人敢违背。
夜已入深,解决完书生的问题后,桑凡暂时感到轻松,精神一松懈下来,她就感到身上一阵疼痛,特别是大腿根和小穴,被狠狠玩弄过的小穴已经肿了,阴唇往外翻,硬硬的小阴蒂暴露在外,时不时就能被蹭到,传上来羞耻的疼意和快感。
桑凡生前一直母胎单身,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生气和害怕是有的,但不可否认,她喜欢这种感觉,当时流的水都将桌子染湿了。
很舒服,少女躺在床上,不自觉将被角夹在腿间轻轻摩擦,长长的睫毛在皮肤上投下阴影,咛嘤声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屋里只剩一盏油灯,没过多久少女就因疲惫陷入了睡梦。
第二天一大早桑凡就被叫醒,开启了忙碌的一天。
刚开始桑凡都被一天的工作量给震惊了,练舞,练妆点,还要练琴棋书画等各方面的技能,毕竟花满楼开在京城,下到几分钱就可以睡觉的妓女,上到不卖身专门陪官爷游玩享乐的高等妓女。
原主不卖身,但地位也不高。每隔一段时间原主就需要在一楼进行表演,清纯的长相加上火辣的身材,几乎场场满座,挥袖之间下面全是粗俗的粗口和急促的喘息声。
只要有钱,谁都可以点她,不卖身但是摸摸占占便宜是可以的。
就连“花魁”的称号原本都是看官们随意起哄起的,里面含满嘲讽和恶心的欲望。
桑凡看剧情,发现原主竟然喜欢过花满楼的楼主,不禁叹气感慨她真笨蛋。
时间在一点点中过去,傍晚时分,有丫鬟来通知桑凡,说是楼主叫。
桑凡猛的惊醒,她前几天一直思考其他事情,把这段剧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说是忘记了,其实也是不想面对。
少女鼓起腮帮子,红晕一直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只是想想系统离开前的嘱咐和回到现实世界的愿望,她握紧拳头,按照记忆去了顶层的隔楼。
最高层和下面结构不一样,完全按照那人的喜好设计,桑凡上去停在一处门前,伸出白嫩的手敲门。
“进来。”
咚咚咚,桑凡心跳加速,呼吸都急促起来了。说实话,读了记忆后她是有点害怕他的。
少女暗暗给自己打足了气,推门进去了。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她站在原地呆愣了两秒,红着脸解自己的腰带。
先是襦裙,中衣,顺着动作滑落下去,然后便是里衣了。桑凡指尖捏住薄薄的布料,将它脱下来后放在了地上。
许是时间久了,里面的人催促:“怎么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