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容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虽然上回已经与他在白日里荒唐过一回,但那始终是有着亭外的雨帘隔着的,姜容容还能自我欺骗一下,眼下可是隔着数丈便有侍人在,绝不能再与他胡来。
容宸握着她的小手不允她离开,好看的脸上似有着淡淡忧愁:
“本殿委实伤心,今日父皇惩罚我就算了,如今回了自个儿宫中,浓浓也不愿理我。”
这人竟和她装可怜?
姜容容觉得自己似乎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太子殿下,兼任自己的夫君。
未等她反击,容宸又凑近了些许:
“浓浓前些日子刚说心里有本殿,难道是诓我来着?”
“没有···”
下意识的话语衝出嘴边,姜容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这个坏家伙的套了。
看着容宸笑得一脸志得意满,姜容容愤愤抽出自己的手,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了。
容宸压着柔若柳絮的她,用一种全天下女人都无法拒绝的神情看着她和自己发小脾气。
姜容容被他可以将鸡蛋煮熟的目光看的受不了,又想着他今日想必也受了委屈,过了半晌,别扭的将头转过来,犹豫了很久,小嘴呢喃出几个字来。
小的她自己都听不清。
容宸的耳朵却好像是顺风耳一样,听得清清楚楚。
她说:“想要就把那对儿鹦鹉弄走。”
容宸低下头,咬着白玉般的小耳朵:“无妨,只要浓浓别叫的那么大声,水声···”
剩下的话被恼羞成怒的姜容容捂住了。
她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这人还要来欺负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或许容宸并未想到她会反抗得如此激烈,羞愤的姜容容竟一把推开了他,提了合欢花柔粉缎面裙,拔腿便要往外跑。
谁知她跑的太过心急,一脚踩在容宸方才扔下的鸦青大氅上,脚下一滑,容宸还未来得及扶她,整个人便扑倒在地。
幸好有柔软的衣物垫着,姜容容才不至于摔伤。
姜容容正欲起来,却被身上传来的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按住了。
熟悉的气息如同细细密密的网,从上到下,将她整个人笼罩的严严实实。
“浓浓这是要与本殿玩欲拒还迎?”
大手已经罩住了她的胸前,将她整个人都拥入自己怀中。
“放开我···”
小猫咪仍在垂死挣扎。
“不放。”
大手已经伸进了衣领,熟稔地揉着两团玉雪。
“浓浓莫生气,都是本殿不好,”一边悄悄绕到身后解她亵衣上的金链,一边哄着身前跪着的娇娇。
“浓浓都答应让本殿疼了,本殿还逗你,下次不会了,嗯?”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结束时上扬的尾音更是勾人,宛如来世间夺人心的妖魔。
“你好过分···我都···我都···”
无法再说下去,贝齿咬着下唇,无声的控诉着对他的不满。
“我知道,浓浓原本想安慰我今日被人栽赃陷害,我还得寸进尺,是不是?”
仿佛无意间的提醒,姜容容这才意识到这个人今日刚刚被皇帝下令在东宫闭门思过,小姑娘成功地被容宸勾起同情心,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变小。
直到姜容容察觉到胸前一凉。
回头一看,这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的亵衣解开了,只剩下一对儿招人疼的美乳半露不露的晃着。
“混蛋!”
只是毫无震慑之意。
姜容容酥胸半露,双颊泛起粉雾,小嘴儿还有未消退的红肿,怎么看怎么诱人。
容宸覆上她的身躯,捉住一隻软嫩嫩的奶子用力的揉,薄唇含住珍珠耳垂:
“嘘——浓浓小声点,那对鹩哥在看着呢。”
话音刚落,其中一隻便喊了起来:
“混蛋!混蛋!”
姜容容羞得满脸通红,见那隻可爱的小鸟儿正懵懂的盯着自己看,淫荡的样子全部被它收入眼底,小手连忙拍掉作乱的大手,捂住胸口,试图遮掩外露的春光。
容宸由着她,反正手心里的人儿等会儿要被操个遍,大手转移阵地,来到下半身。
掀起她的缎面裙,见到她穿的亵裤,男人笑了。
如三春之水,灼灼有辉,一旁的小鹦鹉也被他的容貌吸引,歪着头愣了许久。
姜容容听到男人的低语:“浓浓这么乖,本殿是不是要好好奖赏你?”
她有些疑惑,容宸不厌其烦的替她解惑:
“乖宝的亵裤不是本殿给你挑的?”
“不是···没有!是···是鹦哥今早给我准备的···”
这个死丫头!姜容容在心里又给她记了一笔帐。
此时在远处的小花园专心致志给自家娘娘养的金星雪浪浇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