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气呼呼的看向正笑得一脸得意的始作俑者。
却让正被她生气的样子弄得心痒痒的男人偷了个香。
容宸此时吃饱喝足,十分好说话,「浓浓听话,把双腿打开。」
戒备的望着眼前男人,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容宸打开一旁的锦盒,拿出一颗淡黄色温润滚圆的珠子,「上次浓浓破身时才用过它,怎么这会儿给忘了?」
这珠子她上回用过,功效甚好,姜容容又看了眼正襟危坐的男人,眼里似乎幷没有熟悉的欲望,才慢慢地分开满是嫣红指痕的双腿,让那修长的手指将珠子送了进去。只是这回的伤势似乎比初次更加厉害,容宸又送了一颗玉露珠进去,惹来娇娇一阵不满,强硬的按住她乱动的双腿,送至穴底,又伺候着生气的小狐狸穿上亵衣,亵裤是没法穿了,娇嫩的皮肤一片红肿,连名贵的苏州丝绸都碰不得。
修若美玉的大手熟练地替她系上缠绕在背后的细细金链,再给她披上中衣,然后是珍珠白芙蓉振袖宫装,最后给她仔细地系上水芜色纱带,她的腰肢太过纤细,那薄薄的纱带绕了两层还尚有余地,容宸觉得自家娇娇太过消瘦,遂决定明日起要监督她的日常饮食,将她养胖点。
姜容容此刻四肢宛如都被巨石碾过一遭,就由着他折腾,待容宸将她整理完毕,还赖着不走,大有想和她继续缠绵的意思,这才疑惑地望着他。
按理说,往常这个时候他该去上朝了,怎么今天不去处理公务一直粘着她?
收到娇娇的疑问,容宸一边将她抱去梳妆檯,一边在她耳边道:「浓浓方才不都说让本殿反思了,那本殿今日便在府中同浓浓一道反思吧。」
小人,果然是锱铢必较的小人。
云梦的太子殿下表面纯良无害,内心其实非常记仇。
「况且,我将浓浓弄成这样。」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因为承欢过度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怎好抛下浓浓独自离去?」
道理都被他占了去,姜容容此刻无法走路,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被他抱着坐在了葵花铜镜前,镜子里映照出一对璧人相互依偎的模样,亲密异常。
容宸拿过一旁的象牙梳,看着镜子里的那抹殊色,替她梳理倾泻至膝的如云青丝,姜容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可是要为我梳个髮髻?」
这人把她弄得亵裤穿不得,殿门也出不得,是以她一有机会就报復他,总不能让他这么嚣张。
容宸:······
英明神武的太子竟被难倒了,不过,他也不是知难而退的主,横竖就是把头髮盘起来,能有多难?拿过一旁的镌金芙蓉簪,另一隻手将长长的头髮盘起,再将那簪子插进去固定住,大功告成。
啪!那簪子很不给太子面子的掉在了地上。
那头青丝落了下来,有几缕髮丝穿过他的手掌,仿佛在嘲笑他的莽撞。
姜容容也很不给面子的笑了。看向镜子里的他,毫不掩饰笑意。
容宸暗自磨了磨牙,凑近她的耳畔:「浓浓可是想明日也走不了路?」
小狐狸立刻收敛了笑意,朝他恨恨的一瞪。
容宸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索性也不弄劳什子髮髻了,他的浓浓披髮也好看,娇憨妩媚,况且今日他本就打算陪着她,太子府又一向无外人,便只有他一人能看见。
······
暮春时节,春雨缠绵,正值午后,姜容容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一隻如玉皓腕撑着青丝散开的娇容,身侧案几上的香炉熏着不知名的香料,清新怡人,与这丝丝春雨倒是极为般配。她走路不便,下身那两颗珠子只堪堪融化了一半,还剩下另一半嵌在体内,异物感弄得她十分难受,刚想动一动,耳边便传来一道玉石般清韵的嗓音:「别动。」
正在替她作一幅丹青的容宸低低的道。
「好了没?」姜容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手腕有些酸,腰也不太舒服。
描完最后一笔,盖上太子印章,「好了。」
将那卷美人画收起,容宸起身,坐到贵妃榻上,将她搂到怀里,替她按摩酸酸的腰肢。
「为何不给我看?」姜容容不解,明明自己才是画中人,哪有作画之人不让主角看的道理?而且,她分明看到他画完之后还写了几行字,好奇心更重了。
看着美人儿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容宸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唔,浓浓非要看也无不可,与那云雨图差不多罢。」
这人!就知道他兴致大发要给她作甚么丹青肯定心怀不轨,什么时候不好,非要挑她小穴里头还含着两颗珠子的时候,果真是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