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似乎有人进来了,姜容容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罪魁祸首,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容宸走到她的面前,跪下,捧着被泪水洗礼过的柔嫩脸蛋:
「浓浓是不是有很多话想问我?」
昨晚的伤口还疼着,虽然他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如何避开要命的部位,又能多留些血好让眼前的人心疼,但是终究是血肉之躯,那一刀又快又狠,以至于他现在呼吸一次便牵动着伤口,疼痛异常。
可是他好像完全不在意。
姜容容蜷缩在椅子上,两人这样的姿势,正好与他平视,他昳丽依旧,风姿卓然,如果,包扎着伤口的綳带没有渗出血的话。
看向他的伤口,她注意到昨晚随手系上的可笑蝴蝶结一丝都没歪,想必睡觉时也保护的很好。
刚要冒出口的质问话语突然就说不出了。
「阿爹阿娘也知道了吗?」其实心里早有答案,却非要他人证实。
「嗯,你大婚那日失踪时,我便派人传了消息给伯父,说你已入了我太子府。」
「那为何?」为何她的父母不来救她?
「我向伯父许诺,此生隻你一个太子妃,待我登基,你便是唯一的皇后,你觉得伯父会选择容珏还是我呢?」
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她决不相信父亲是这样趋炎附势的人。
「浓浓可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国公府和将军府联姻,父皇收到的奏摺不下上百本,伯父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的选择对自己和家人更好。」
她明白了,如果她是父亲,她也会这样做,所以她不怪他。
刮了刮她娇挺的鼻尖,「不过岳父大人叮嘱我好好待浓浓,要是欺负了你,国公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浓浓,我心悦你。」
趁着美人心猿意马之际,容宸一把将其抱入怀中,按在尚且受着伤的胸膛上,她倾听着他的心跳声,砰砰,砰砰,耳边是他的如一池波琴般的好听嗓音。
「我也不知道何时对你倾心,在我发现时,早已深陷其中。」
「我与你相处的时间,幷不比容珏少,为什么你的眼中只有他?」
神光流转的凤目有了一丝痛苦。
「我看着他吻你,浓浓知道吗,那一晚,你们在湖畔泛舟,彻夜欢笑,我却彻夜难眠。」
「我···」
这满腔深情,她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只好先让他抱着,本欲抵抗的小手团成球球放在了他的胸前。
「浓浓定要好好补偿我。」看着她终于不再抗拒他,那双凤目里光彩四溢。
姜容容不解地看着容宸突然从梳妆檯的妆奁下抽出了一本小册子,等到看清这册子的名称时,顿时羞红了一张脸。
《云雨二十四式》。
这,这是出嫁前宫里嬷嬷塞给她的小册子,还让她一页一页的翻过,说伺候夫君便是如此。
原来这小册子也是容宸这个混蛋授意的!
心满意足地搂着美人,容宸在她耳畔道:「容容可知那玉露珠还有另外一种用途?」
姜容容有些疑惑,那珠子温润无比,入体不到一晚便化了,还能有什么用途?
容宸耐心替她解惑:「玉露珠原是宫中宠妃所用,一则缓解破身之痛,二则滋补养穴,盼再得雨露君恩,长保宠爱不衰。」
俏脸意料之中绯红如桃花,看的容宸心里直痒痒,看来白日宣淫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