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李灿故意激他。
“谁照顾他啊?”蒲一永恼火。
他最烦别人把他跟曹光砚放在一起开玩笑。
陈东均跟着拱火:“那永哥就是怕他,胆小鬼,呜呜呜。”
“靠,讲那什么屁话,我会怕他?”蒲一永的自尊心再次上线,口出狂言,“去就去,谁怕谁啊?”
“好哦,这可是永哥说的,一定要跟我们说模范生藏了什么好东西啊!”陈东均和李灿乐不可支,都等着继续看一出好戏了。
隔壁房间的曹光砚刚锁上门,便再也控制不住地软倒在地。
听见门板被蒲一永用力踹了一脚后他才放下心下来,知道这家伙终于走了。
被窝里的按摩棒被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拿出来塞进自己湿濡的屄穴里,他顾不得床单的脏污,握着那根按摩棒就开始用力捅自己饥渴的肉穴。
他不敢再出声,所以把枕头一角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全部声音,左手握着按摩棒用力往里顶,右手则捏着肿胀的花核拼命掐着,任凭穴里的淫水汹涌奔腾,泅湿裤子和床单。
好爽,好爽。他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天灵盖像是升天一般的麻痹。刚才抱住蒲一永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用尽毕生的力气没在蒲一永身上饥渴地摩擦起来,而现在蒲一永走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释放自己的骚浪一面。
哦,好爽,真爽,真他妈的爽。
曹光砚回忆着刚才隔着衣服拥抱住的腹肌触感,幻想着自己骑在蒲一永的腰上,小屄紧贴着那层腹肌来回摩擦,淫水湿漉漉地画出一片晶亮的水痕。
他的阴道口完全被按摩棒撑开,粉红的屄口都被磨得艳红烂熟,那个形同虚设的处女膜早就在哪一次的自慰中被他捅破了,反正这辈子他也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阴道瓣就是阴道瓣,跟什么贞洁什么初次都没有关系。
曹光砚仰躺在床上,双腿开成字形,那根最大号的按摩棒深深捅到最里面,插得穴腔都在乱喷水。谁敢相信外表严谨端正的模范生私底下竟是这副淫乱模样?那颗饱受欺凌的阴蒂头此刻肿大两倍,跟黄豆似的,那条粉色肉缝也被完全捅开,阴道口湿濡地吞着粗大的按摩棒,像是吞着心上人的阴茎,极尽贪婪。
哦,哦哦!
曹光砚死死咬着枕头,小腹一阵抽搐,屁股高高抬起,两只脚都绷成芭蕾舞的弧度,屁股里几乎是喷泉似的往外喷水,淋了他满手都是自己的骚水,然后整个人又弹回床上,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呼——”曹光砚终于能松开枕头,枕套都被他的口水洇湿一角,床单和被子更不必多说,几乎可以用狼藉一片来概括了。
他虚弱地躺在床上五分钟左右,又强行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让自己清醒一点。
要换床单和被套、枕套,还要换衣服,动作要快,得在曹爸永妈回来前搞定一切。
至于蒲一永那个笨蛋,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这些。
情潮褪去后的曹光砚又恢复往日冷淡平静的形象,除了依然微微发红的双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换床套的动作冷静地就像只是普通地更换日常用品似的,然后镇定自若地把所有罪证销毁得干干净净,衣服床单一裹就扔进洗衣机里毁尸灭迹,按摩棒也被重新洗好擦干,封存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等到曹爸永妈回来,就只看见阳台早就晾着的床单被套,还有曹光砚替换下来的衣服。
“光砚你又洗床单啦?”永妈随口问。
她是知道这个小儿子有些洁癖的,是家里最勤快换床上用品的人。
“嗯。”曹光砚平静回答,给永妈端上晚上睡前要喝的热牛奶。
“谢谢光砚。”永妈笑,又“欸”了一声,“你眼睛怎么这么红?哭过了吗?是不是一永又欺负你了?”
一边给曹爸倒茶的蒲一永翻了个白眼。
“没有,只是看电影不小心哭了而已。”曹光砚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是炉火纯青。
蒲一永大大地哼了一声。
永妈瞪他一眼,继续对曹光砚和颜悦色:“不要理他,他脑子有病。”
蒲一永更大大地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哼?看光砚不爽还是看我不爽?”永妈发火。
蒲一永不哼了,翻着白眼想,给我等着,迟早抓到你的小把柄。
他看着曹光砚那张又恢复到没有表情的脸,一想到跟东均李灿他们商讨的伟大计划,心里又忍不住得意起来。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曹光砚长了心眼,总之蒲一永后来试图趁他洗澡时偷偷溜进去,他的房间门总是紧锁——谁会连洗澡都要锁房间门啊?曹光砚这样欲盖弥彰的动作更让蒲一永确定他的房间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逮到了猪头砚的秘密,以后看曹光砚还怎么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但在这之前,期末考试却先来了。
包括东均李灿在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