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再多舔那么几下,狐狸精瞬间弹起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汁水。闫五爷饮下大半,剩下的汁水可惜地喷在他下巴上。
“呜。”陶诺捂住脸,崩溃地哭,“小逼被舔化了。”
这骚狐狸精不是勾引人么!闫五爷依依不舍从小逼里退出来,逼口给他舔开了,一片惹人注目的骚红,肉花儿上头凝着晶莹水珠,把水珠舔到嘴里,嘿,这哪是水,分明是他太太的淫汁。
“哪儿能啊,小逼是太舒服了,你不信自个儿摸摸看是不是还在?”
陶诺哭懵了,腿根儿还不断痉挛着呢,他才不摸。闫五爷看得又心疼又好笑,侧头啃咬狐狸精嫩滑的腿根儿,咬出一个个齿印子,等狐狸精缓得差不多,含住那根寂寞难耐的小鸡巴。
“唔唔呜!!”小鸟怎么也能含啊?陶诺哭的停不下来。
闫承骁估摸着他这会子是两分委屈八分舒爽,小鸡巴淌的水都快比上小逼了。他家太太哪里都好吃,小鸡巴淌的精水也好吃。闫承骁把夫人的鸡巴尽数吞到口中用力吮吸,陶诺从未受过这等刺激,当即丢了精。
精水射到闫五爷口中,被他含着整口吞下,迅速张开嘴巴咬住馒头逼,舌尖儿重新肏进去,这回舔得更加用劲儿,逼穴里头快被吃干净了,花蕊深处又一次喷出汁水来。
陶诺被他玩得快去了半条命了,软声求他:“够、嗯够了五爷,我受不住…我受不住了呜……”
闫承骁把他放回床上,握着自个儿的鸡巴顶到逼穴口,柔声哄骗:“心肝儿,今儿让我肏进去,成不?”
要被五爷的大鸟肏了!陶诺瞬间清醒过来,“不、不成。”
闫五爷担保:“爷们儿轻轻肏,肯定不疼!”
陶诺小逼被舌头肏疼了,哪里还敢让五爷的大鸟肏进来。他慌张地攥着被褥,口不择言地说:“不成,不成的。五爷您肏旁人去罢——”
旖旎暧昧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这不是陶诺头回提这俩字儿了。闫承骁坐直身子,皱眉问他:“我哪有什么旁人?”
哪里没有,碧春不就是二位夫人安排的通房丫头么。陶诺记着碧春那只做工不凡的玉镯,酸涔涔地想。
闫承骁不晓得陶诺心里在想什么。自打过了冬天,他留在了申城没回去岭山,只要是认识的人都劝他赶紧娶妻,说什么哪有姨太太进了屋正妻还没有一个的道理,到时正妻进了闫府,姨太太不晓得要如何兴风作浪。
他充耳不闻,既是屋里有了陶诺,他就没想过再娶妻。要什么妻,他家这只狐狸精把他魂儿都勾走了,他再分不出一点目光给所谓的“妻”了。闫承骁将陶诺宠到天上去,现下竟然听到他捧在手心儿里的狐狸精这么说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柳昕,老子都快把心剜出来给你了,你不明白也就罢了,怎么能这么想!”
闫承骁最后睡去了偏院,没留在屋里头。临走前叫豆泥打来盆热水,帮着陶诺把身子擦了干净,给他盖好被子后离开。
陶诺自知失言,好几次想叫五爷,叫出了声儿,又不晓得该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
没了闫五爷在身侧,陶诺一晚上都没睡安生。翌日一早,也不管小逼还疼着,囫囵穿上衣服去偏院找人,却被告知五爷一早就去了大帅府了。陶诺不是滋味,早饭没高兴吃,扭头回屋睡觉去了。躺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倒是听得院里的八哥鸟叽叽喳喳叫。一会子叫“漂亮夫人”,一会子又叫“五爷流氓”,他被叫得烦躁不已,让豆泥把八哥鸟拎远点。
豆泥和这畜生大眼瞪小眼,“太太,这是要拎哪去呀?”
陶诺闷在被子里头,说:“随你。”
豆泥犯了傻,拎着鸟笼跑去找碧春说了这事。碧春也纳闷呢,平日哪天早上不是少爷叫太太起床盯着他吃完饭喝完药再走,今儿少爷醒了连早饭也没吃直接走了,就连去太太屋里瞧一眼都不曾。想来不晓得是闹了什么气,她道:“太太约莫在说气话。你先把八哥鸟送偏院,下午就说这鸟儿见不着太太不吃东西,再交给太太便是。”
分明已经听不着八哥鸟叫唤,陶诺仍然睡不着,干脆坐去桌边看话本。
碧春听豆泥说完便时刻注意屋里的动静,敲了敲门:“太太,您起了么?”
“起了。”陶诺说。
碧春端着粥和小菜进来。陶诺夜里没怎么睡,这会子也没胃口,舀了两口便吃不下了。
这可了不得!往常太太最爱吃了,便是吃的撑了,碗中也绝不会浪费,所以少爷每回都得紧巴巴盯着,生怕太太撑坏肚子,现下竟是连饭都不吃了。碧春心里担心,面儿上莞尔一笑,边布菜边说:“咱少爷想着等太太醒了和太太一道吃早饭,可二少爷那头今儿早临时有急事,少爷不得已先走了。他说太太您身子不好,特意叮嘱我和豆泥要盯着太太您喝上一碗暖暖胃呢。”
原是临时有事……不对,跟小爷解释这作甚!陶诺看了眼碧春,乖乖捧起碗继续喝。
吃完早饭喝完药,碧春手脚麻利收拾碗碟,“说来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