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他,口口声声还全是别的男人。他果然是太惯着沈希了,才将她娇惯得不知天高?地厚,须知这世上除了她,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但萧渡玄的容色依然平静。他轻笑了一声,捏住沈希的下颌,低声说道:“自然是杀了。”“不过可?惜,”萧渡玄将沈希抱到了膝上,“他还没有?见过我们如此。”哪怕是将顾长?风彻底废了,萧渡玄也不会?杀顾长?风。他不能让一个男人以死的形式,在沈希的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听到“杀”这个字的时候,沈希的脑海里像是炸开?了一般,倏然变得一片空白,眼前却全是黑暗,她像是突然失明了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了。唯有?身躯在剧烈地颤抖,心脏在疯狂地跳动。手腕仍被紧紧地束缚着,但沈希仍是无法控制地挣扎着,她侧过脸去,声音尖锐地说道:“你是畜生!你是畜生……”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眼泪却像是断了线似的往下落。沈希恨不得将平生所知道的难听话语快都说出来,用这仅有?的微弱武器刺向?萧渡玄,但她的确是成功了的。皇帝的眼底再没有?分毫的柔情,只有?一片浓郁至极的黑暗。他像是对待器皿似的,捣开?了沈希的唇舌。萧渡玄的声音是冷的,吐息也是凉的:“你觉得这就算是畜生了吗?”他居高?临下地看向?沈希,眼中像是凝了世间最深黑的渊水,连一缕细弱的光芒也都寻不到。只是倾泻下来的威压,就足以令人感到崩溃。但沈希连一刻的头也没有?低下来,她顾盼生辉的眼眸红红的,藏着的却尽是昭然的厌恶与恨意。她的抵触和抗拒是那样?的明显。可?沈希越妄图挣扎,萧渡玄就越想将她碾进泥里,他就是对她太好了,才让她这样?的不知分寸。在两?年前的时候,他就已经可?以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关进深宫里。如今想来,如果那时没有?心软,哪里还有?如今这些纷杂的事?沈希是他的所有?物,也只会?是他的所有?物。黑暗在疯狂地往下压,沈希的心像是死了一样?,空荡荡的,但又一直在泛着尖锐的刺痛。她拼命地抗拒着萧渡玄,不顾一切地反抗着他:“你放开?我!你是昏君,是暴君……”但她反抗得越厉害,萧渡玄的摧折也就越狠。沈希每每昏过去不久,他就用药强行将她从昏沉中唤醒,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她浑身的气力全被抽干,连指节都不能再动分毫。萧渡玄的眼底尽是血红。沈希昏死过去以后,他仍然紧紧地攥住她的腰身,不允她有?丝毫挣扎出去的可?能。但想到她说的那些话,心头的怒意便?开?始灼烧着。萧渡玄的涵养很好,哪怕他生来就是万人之?上,他的性子?也比太多权贵要好的多。随性宽容、温和克制的贤明君主。这是外间对他的评价。≈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