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裙摆之下,男人冰冷的指节已经拨开她的膝,轻柔又强势地掌住她的腿根,一点一点地往外掰。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轻柔:“好不好,小希?”沈希的心底发寒, 她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脑海的思绪千回百转,仅仅是刹那?的功夫, 她就彻底从方才的旖旎中抽身出来。她决不?能再回到萧渡玄的身边。那?样的噩梦有过一次就已经足够。心神高度紧张着, 但沈希的腰身却更加的软了。她坐在萧渡玄的怀里, 身躯被他?紧紧地钳制住,他?像抱孩子那?样揽住她, 下颌抵在她的颈侧, 手指抵在她的腿根。男人修长的指节微屈,他?掌住她腿根的嫩肉, 慢慢地掰开, 轻轻地收紧。柔软的白腻像是凝脂美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萧渡玄已经生得很?白皙了,但沈希那?从未见过光的大?腿里侧竟是比他?的手指要更为皎白,稍稍使力, 就会磨出浅浅的红痕。慌乱中掠过一眼,沈希自己都?觉得惊心动魄。她的喉头滚动着,唇瓣也轻颤着。萧渡玄的下颌抵在她的肩头, 将方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 含着几分缱绻的柔情:“好不?好, 小希?”不?好。一点都?不?好。沈希的鼻尖沁着冷汗, 她控制不?住地侧过脸颊,想要低下头颅。但萧渡玄更为强势地掐住了她的下颌, 迫使她看向他?:“说话, 小希。”平日里那?般能言善辩,怎么一到?他?的跟前就不?吱声?沈希心里的思绪纷乱, 声音也颤着:“陛下,您能不?能先放开我……”她竭力地错开萧渡玄的视线,手臂颤抖地向下,似是想要扣住他?的手腕,让他?的侵略与胁迫停下来。但这样微弱的挣扎是没什么意义的。萧渡玄低笑一声,他?顺势将手覆在沈希的手上,带着她掰开自己的腿根。他?今日穿的是肃穆庄重的礼服,唯有在袖间和衣襟有暗金色的纹绣,此刻这些华丽的暗绣也成为一种新的折磨。腿侧的嫩肉敏感?,哪怕被纹绣轻轻地磨过,也会抖得不?成样子。沈希的裙摆被撩了起来,层叠地堆至腰间。绸缎轻轻地掠动,漾出柔软的娇色。萧渡玄掌住沈希腿侧的软肉,漫不?经心地说道:“想清楚些,小希。”“太极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出的地方。”他?轻声说道,“当?然,我没有逼你回来的意思,你的意愿自然是最重要的。”他?的话语看似宽容大?度,但每一个?词句都?透着胁迫的意味。沈希低喘着气,心里如同?一团乱麻。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陛下,您待臣女宽容,”沈希抬起含着水意的眼眸,哀哀地看向萧渡玄,“可是臣女如今的身份已经不?适宜再入宫阁。”她继续说道:“从前臣女年岁小,又有公主在,没人会说什么。”“可如今臣女已经长大?,正值当?嫁之年,”沈希的话语很?含蓄,却透着几分决绝,“已经没有再进宫的理由。”她低下眸子,嗓音微微沙哑:“臣女的父亲本就有过罪责,即便是被人言说也没什么,若是因此影响了您的声名,那?便是臣女的罪过了。”这话语没有太细致的斟酌过,却已是沈希在绝境之下能想到?的最好言辞。在遭人胁迫的时?候,最恐怖的就是半推半就。哪怕再难,也要将事情讲清楚。沈希抬起眼帘,哀哀地看向萧渡玄,眸光流转,顾盼生辉。既楚楚可怜,又诱人摧折。是了,摧折。比之占有和控制,最难抑制的恶欲是摧折。这是他?一手养出来的娇花,如今也到?了该采撷的时?候。谁会在折花时?问询花的意见呢?萧渡玄眸里玄色的微光渐渐隐去,凝成一片晦暗的渊水,他?望着沈希,视线无声地掠过她的面容与身躯。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么多年来,敢在他?跟前这样说话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但萧渡玄还是将沈希放开少许,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膝上。
原本堆在腰间的裙摆散落下来,像是暗夜里的秾丽花朵般发出细微馨香。沈希跌坐在他?的腿上,眸光摇晃着,漾出粼粼的水雾。她的胆子还是太小,半点都?不?经吓。罢了,到?底是他?自己养大?的人,偶尔纵一纵也无妨。萧渡玄抚了抚沈希的长发,轻声说道:“他?们不?敢的,没有人会说你的不?好,他?们艳羡还来不?及。”“你好好想一想,”他?的笑容温和,“不?必着急做决定,想清楚以后同?常鹤说一声就行,我这边也好提前做安排。”其?实哪里用得着提前做安排呢?在他?即位后迁至太极宫时?,早就将沈希的那?些物?什也一并?随迁了过来。甚至连那?棵高大?的梨花树,也移植到?了明光殿后。但沈希的神情明显柔缓了许多,她像是没有那?般惧了,水眸小心地抬起来,说道:“多谢陛下,我让您费心了。”萧渡玄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道:“这没什么。”“好了,闭上眼睛。”他?声音低缓。沈希颤了一下,她还没有回过神,那?深色的绸缎就再次覆上了她的眼眸。黑暗霎时?降临,昏暗的世界里,她像是无助的小舟,不?断地摇晃着。当?车驾停下来的时?候,沈希的里衣已经湿透了,她的脸颊通红,耳根和脖颈也浸透了绯色。酥麻感?从指骨一直蔓延到?魂魄的深处。萧渡玄并?没有做任何的逾矩之事,但他?仅是揉捏着她的指骨,就把她快要逼疯了。思绪混乱成黏腻的浆糊,让沈希像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