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脑袋埋在被褥里没出声,她边用力地拉着他的一条腿把他拽翻了过来边道,"算了,今天扫兴得很,懒得肏你了。"
把他身子翻过来后,才注意到他眼眶红红的,眼中溢满泪水,无声地哭泣着。
被翻过身来后,他控制不住的侧着蜷缩了起来,仍然在哭着,但就是不出声,曹玉看着心里忍不住有点慌乱了起来,语气有点僵硬地问道,"你怎么了?"
几分钟过去了,他还是不回答她,还在无声地哭着,她控制不住带了点怒火道,"没人教过你妻主问话要回答吗?!"
"呜嗯呜嗯~呜呜呜呜~呜、嗯呜~"
他蜷曲得更厉害地哭出了声来,哭得泣不成声的,曹玉有点僵硬地站在了原地,此刻房中只剩下了他压抑着的哭泣声,哭声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助。
"是不是憋得快不行了?妻主抱你去如厕,别哭了。"曹玉声音有点僵硬地说道,有点无措地把人抱进了怀里,手下意识地拍了拍他的背。
把人抱到了夜壶前,像抱小孩撒尿般抱着他,他哭着挣扎了一下,但他的力气太小了,没有挣脱得了。
"上吧。"
秦灼是不想这样被她抱着上如厕的,但耐何尿意太甚,不一会还是憋不住的放出了尿,一时间尿液嘘嘘的声音盖过了隐忍啜泣的哭声。
"妻主之前说罚你憋一晚上的尿是骗你的,妻主舍不得的,宝贝别哭了好不好?"曹玉的声音回了温,低声安慰他道。
等他上完后又帮他拿着那根小jiba抖了抖,然后把人侧抱了起来,但秦灼仍然在哭,还是那种让曹玉感到暴躁的压抑的哭声。
他哭声里的那种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孤独无助感更是让曹玉抱着他的手都紧了紧,差点忍不住让她又凶他,她是怎么他了吗,哭成这样是作何。
把人抱到床上放进被褥里,他还在蜷缩着流泪,声音又没了,只是无声地流泪,眼睛红肿,曹玉问什么他也不答,就是一个劲地哭,哭得曹玉越发不是滋味,最后曹玉什么也不问了,只是轻拍着他抽搐的脊背,慢慢地人就哭着睡了过去。
曹玉让下人端了一盆热水和一条帕子进来,等下人出去后,她先是替秦灼擦了擦有点出汗的身子,和他泪迹斑斑的脸,再帮他穿上一套亵衣亵裤,之后又给他红肿的眼皮上了些冰冰凉凉的药。
秦灼意识昏昏沉沉的,身子软软的,任她摆弄着都没有清醒过来,以防他哭太久了会感冒,曹玉又喂他吃了药。
等把他全部拾掇好后,她坐在床边看着他娇嫩红润的脸发起了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样一看就是一个时辰。
等下人把菜都上在了外间的桌子后,她轻轻地拍了拍他,轻唤着他道,"阿灼?阿灼,起来吃饭了,别睡了。"
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到了秦灼的耳边,他缓缓睁开了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人还有点懵,但却下意识地朝她伸出了如白玉般的手臂,软软糯糯地道,"妻主~抱抱~"
曹玉笑了,眼里带着烛火反射的温暖的亮光,一手抱起了软乎乎的小人儿,抱着他向衣柜处走去,替他拿了一套衣服后又把人抱回床上。
这时秦灼已经完全清醒了,但却有点不知所措,目光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妻主今天下午和他玩了个游戏,然后和他说了她要娶侍君的事,再然后妻主要他服侍她,但妻主后来又不要他了,他以为妻主已经厌烦他了,然后他就一直哭,之后妻主凶了他一下后还是带他去了如厕,但他还在哭,妻主就把他抱上了床,然后一直问他为什么哭,他哭得浑浑噩噩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妻主,再然后妻主就不问了,就一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然后他就慢慢地睡了过去,之后感觉好像有人帮他清理身体给他喂药,现在想来那人应该就是妻主。
回忆着今天下午的事,秦灼脸都羞红了,既惊讶于自己当时居然敢一直不回答妻主的问题,又惊讶于妻主居然还能这么耐心的陪着他安慰他,现在还这么温柔,感觉像做梦一样。
曹玉不太熟练地帮他穿好衣服后,看人还傻愣愣地垂着眸在发呆,便曲起手刮了刮他的小鼻梁,温声道,"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出神。连妻主都视而不见了。"
秦灼回过神来,看着像梦里般存在的她,细声问道,"妻主为什么对阿灼这般好?"
会在他哭的时候不厌其烦地安慰他,会在事后为他清理身体,现在又会这么温柔地待他。
他不知道其他妻夫是怎样相处的,但也隐隐知道会像妻主这般待他的是少有的。
曹玉秾艳昳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抱着他往外间走去,扬声笑道,"因为阿灼很好啊,妻主很喜欢阿灼。"
秦灼愣了愣,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妻主对他说喜欢,但却是他最心悸的一次。
秦灼默默地抱紧了她的脖颈,贴紧了她。
晚上,妻主要他时温柔了很多,完事后帮他清理了身子,把他抱在了怀里,和他开始了闲谈。
"阿灼想要孩子吗?"
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