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男人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我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我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她的喉头,不过男人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我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我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男人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我的喉管里,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我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男人,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我以为他就要拔出阳具,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男人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庞然大物全干进了我的性感小嘴内。
男人看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我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我,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我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男人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庞然大物,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男人大叫道“噢,真爽啊。”
待我稍稍喘口气之后,男人一把拉起一丝不挂的我,自己则站立在床上,让我跪在他的胯间,一只大手抓着她的长发把她脑袋往自己的双腿之间压下去。
往年有闫禁的照佛,我院子里供暖的东西从不会缺。
现在,我冻得快成孙子,耳边还多出了一道讨人厌的声音。
宋娇娇换了一身华服,要多气派就多气派,走到我跟前,就是招手。
阴兵押着我的肩膀:“见到娇娘娘为何不跪。”
让我跪一个冒牌货,她算什么东西。
“我可以打你一巴掌,也能打死你。”
宋娇娇一副完全不计较的样子。
“你现在也就嘴巴硬了。”
“我找闫禁把你要了去,听说你设计的院子特别好看,闫禁怕我想念人间的家人,所以要为我打造一模一样的。”
“辛苦你了,卿卿!”最后几个字被她加重了音,一脸讥讽笑。
我想过宋娇娇折辱我的方式有很多种,却不成想闫禁棋更高一招。
说是帮她设计房子,实则成了她的奴婢。
宋娇娇在哪,我在哪。
我在哪,闫禁在哪!
早上,宋娇娇躺在床上不肯起来,是闫禁丢下手中事务抱着她吃了早饭。
中午,宋娇娇嫌弃地府的日子不好玩,是闫禁带着她出地府让我当丫鬟,看着他们寻欢作乐。
晚上,宋娇娇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一声高过一声,是闫禁让她住了
我揉了揉发酸的腿,为啥我的眼睛也这么酸。
闫禁从屋子里出来时,他挺拔的身段如阴影笼罩在我身上。
“卿卿,你认错了吗?”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你要玩霸
总认错那一套的话,你去找宋娇娇,别来恶心我。”
闫禁被我气得不轻。
当夜,拉着我的手进到屋子里。
更是当着我的面给宋娇娇打赏了不少稀奇玩意。
还不忘一边看我的反应,仿佛就是故意来恶心我。
这显然不够,闫禁又让判官拿来了生死簿,翻开本子,指着上面写有曾转世亲人的名字。
“子不教,父子过。”
“既然你生前爹娘没有好好教导,现在也无妨,找到他们的转世,划掉他们的名字,便能让
男人玩了一会以后又将手掌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搓着,拇指轻轻刮过她那娇嫩的乳珠,被男人玩得那艳丽的胴体又轻颤起来了她呻吟着道“你真的太强了……没有想……到我们……两个……都不是……你的……对手……”
男人笑道“别说是你们两个,就是再来两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男人就用手指在的菊门那里摩擦着,的菊门已经沾慢满了淫水,被男人的手指这样的摩擦着很是舒服,男人的大拇指和中指分开的臀瓣,食指用力挤进去轻柔的压迫着。
的脖子向后仰着,笔直的长发垂下来甩动着,由于是一根手指插在里面,而前面的蜜道又是那样的舒服,因此她没有感到一点的痛楚,男人见了就两指齐出的挤进了那紧凑的菊蕾里抽插起来。
两根手指的进入就有点紧了,菊蕾里的嫩肉蠕动着抗拒着手指的深入,男人感觉到的菊门里和湿热的蜜道里截然不同,他拔出手指抱起将庞然大物贝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