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挠,手刚挠了两下,谢子珣倾身吻了下来。
暧昧上头的时候,沈沅忽然觉得舒惜语的担心确实是有道理的。
保不准真的会毫无预兆当了姥姥。
气氛被一通电话打断,沈沅面色通红,呼吸急促,一时脑袋还是懵的,缓了两秒才按了接听,一贯的肆意妄为,是舒寄尘:“还不回来?”
“干嘛呢?”
她转头瞥了一眼这会儿淡定自若的谢子珣,有些心虚地跟舒寄尘解释:“刚收拾完,这不马上准备回去了。”
那端嗯了句,没再问什么,很快挂了电话。
谢子珣最近这几个月常跟舒寄尘接触,对他的性格多少也了解,当即便起身,“送你回去?估计这尊佛正在家等你。”
“不急,他最近来我家不是因为我。”
舒家二老那边不好过,正在走迂回路线,劝舒惜语接受他女朋友。
不过也快到回家的时间,沈沅看了眼桌上刚拆过半的礼物,点点头,回身拿包。
工作室到沈宅这条路,因着谢子珣常送她,沈沅坐副驾,久而久之,对路两旁的设施很是熟悉,行至半路,看到目标,便要停了去打篮球。
她觉得今个太兴奋,不容易睡着,需要运动下消耗精力。
大学误打误撞被系统分配到篮球课,便跟着老师学了一年,最后勉强及格过关,运球不太行,但她投篮还不错,当年考试十个球进了九个。
绿树掩映下的是一个公园篮球场,铁丝网围着,前后寥寥立着两盏路灯,大门敞开,左侧球场有两个大叔在练跳绳。
谢子珣抱着球去打了声招呼,咨询过可以玩才运球过来。
沈沅坐在一旁看他熟练运着球过来,动作流畅投进一个三分球后,在球落下后去捡球,退到一个自己觉得合适的距离,轻跳把球投了出去,结果,球擦球框而过,没进。
她不死心又试着投了十来次,除了误打误撞进了一球,剩下净捡球然后回忆自己大学时的投球姿势了,几趟下来,累得气喘吁吁。
球没进几个,斗志倒是激起了,抱着球大言不惭地挑衅谢子珣:“敢不敢比一场?赢了的人答应输的人一个愿望。”
谢子珣纳闷:“这顺序是不是反了?”
沈沅把球抛给他:“你想啊,输的人本来就够伤心了还要答应对手一个愿望,多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