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美人柔和姣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异于常人的雄伟火热登时映入眼中,那茂密粗硬,如同丛生杂草一般的阴毛从腰腹一直延伸到胯下,丛中蛰伏的阳物纵然没有勃起,看上去仍旧沉甸甸的,行走间晃来晃去,尤为可观。
两颗鼓囊囊的大囊袋像山丘一样隆起,每次箭射而出的浓精都像火山喷发的火种,让绮情天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若他是位女子……
……不,就算身为男子,却有孕育子嗣的子宫,说不定……
不,绮情天一时心乱如麻,不敢再想下去,一双氤氲水眸却眨也不眨地盯着看,忽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李剑钝指着腰腹间稀薄的精水,语气却森然冷静:
“这是你的东西,舔干净。”
粗糙的指腹狎昵地揉弄那两片湿红嘴唇,又惋惜道:
“这张小嘴儿我还没有用过”
刹那间,绮情天脸红如霞,偏长上挑的凤眼斜睨时冷冽又凌厉,但凝视着人的时候,山水落在眉间,又显得多情起来,红唇微张,如一抹极为鲜艳的朱砂痕,轻喘道:
“……好……我、我舔……干净……”
湿软红舌犹如一尾摇头摆尾的小红鱼,从微张的唇齿间游了出来,轻轻啄在蜜色缎子似的皮肤上。肌理紧凑结实,热力涌动,如坚不可摧的铜铁上覆了一层炽热金沙,透出野性蛮荒的力量。
粗壮树枝要三人合抱,美人跨坐在树枝上,好像骑在一匹鬃毛又扎又硬的野马上,娇嫩腿心毫无遮挡,不自觉地浅浅摆动臀尖,两片肥嫩娇软的花唇在黢黑龟裂的老树皮磨蹭,艳丽蚌口瘙痒发胀,穴内媚肉绞吸着,恨不得将那褶皱的老树皮吮吸进去。
这种隔靴搔痒的磨蹭如同酷刑,反复煎熬着身心,绮情天的神态越发迷离欲醉,被如火如潮的情欲裹挟着,雪细如鹤颈的脖子仰起,趴在男人胯间一下接一下舔食,艳红的舌尖勾起一点浊精,再卷入口中,喉珠一滚便知吞咽了下去,活像只偷腥的小骚猫。
随着软红香舌一路向下舔食,那一团杂乱粗硬的阴毛湿漉漉的,丛中沉重硕大的大囊袋垂在美人脸侧,衬着那张清艳绯红的面容,越发胭脂玉透。
蛰伏在丛中的阳物骤然一跳,宛如蓄势袭来的毒蟒,肉鞭似的抽打在绯红容颜,滚烫欲发,肉柱上暴起的青筋犹如虬结交错的树根,呼吸般突突直跳。
“啊~不!”
这根猩红色的毒蟒在清艳面容的衬托下,愈发狰狞万状,如他的主人那样趾高气扬,威风凛凛。
美人那一声惊呼尚未落地,就见它气势汹汹地往前一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进了花苞般微绽的唇齿间。
浓郁的咸腥滋味萦绕在鼻尖,在嘴里弥漫。
“……唔唔……”
两片软红湿唇含着油亮饱满的大龟头,滑嫩薄软的香舌无处可躲,被滚烫粗硬的肉柱紧紧压实。
不过下一刻,肿胀大龟头又猛地抽出。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风卷残云。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这只是绮情天的错觉。
李剑钝向来沉稳如渊,处之泰然,狂狷放纵的豪情前所未有,此时却走火入魔了一般,神态如癫如狂,整个人显出烈性怒放的暴躁。这种暴躁迟迟难以平复,赤裸身躯似发情野兽,倚树盘坐,胯下那根粗硬滚烫,似烙铁的大肉蟒高高翘起,一柱戳破天穹。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浑浊粗气,苦苦忍耐着什么似的,对绮情天道:
“骚货,还不赶紧爬过来,自己骑上去。”
……
美人浑身赤裸,只穿了件凌乱又揉皱了的雪白道袍,三千青丝缠绕,肌肤雪色莹莹,清辉如银,带着夜雾的潮湿和清寒,轻笼于身,如同薄雾岚烟中冉冉升起一颗浑然天成的夜明珠,与明月遥遥相对,艳色与月色争辉。
跪伏的姿态岔开双腿,鹤颈香肩,流水般婉约的玉背曲线起伏,如玉山将隐,酥腰下陷,两瓣雪白晶莹的臀丘间微微露出牡丹花蕊似的穴眼,一大股浑浊精水正潺潺流出,深山幽谷,一道僻静的溪流散发幽香。
苍翠深林中,好像一只雪白纯净的灵鹿踏雾而来。
绮情天软手软脚,慢慢爬到男人面前,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湿乎乎的雌穴,两瓣滑腻湿软的艳色屄唇半开半合,嫣红的穴口一览无余。
“啊……好大……相公、相公帮我……”
湿软娇嫩的花穴磨蹭着那一团乌黑卷曲的阴毛,冷硬如野草,实在扎人,火灼般的刺痛和酥痒钻了进去,扰得绮情天意乱情迷,更是如火浇油。
纤薄泛粉的胸膛如一束风姿绰约的白芍药,晃得人目眩神摇,两颗翘立湿红的红海棠点染红妆,被粗糙的指腹轮番玩弄,似掌中珍宝,爱不释手。
食髓知味的花穴仿佛知道大肉棒近在眼前,嗷嗷叫着,吐出潮湿的情热,晶莹吐露的涎水如春雨淅淅沥沥,将那肿胀似毒蘑菇的大龟头淋湿。
找到了……
……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