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嗤,倾身贴她更近,盯着她,慢条斯理道:“韩锦书,你学聪明了,拿我说过的话来堵我?”言渡的眼神压迫感十足,轻而易举便能洞穿人心。韩锦书不敢对视,为转移言渡的注意力,她咬咬牙,心生一计。于是埋下头自顾自打开便当盒,抄起配套的筷子,飞快夹起一块西蓝花送到言渡嘴边。果然如韩锦书所愿。暴君微微一怔。“吃呀老公。”韩锦书故意嗲嗲的,对着他柔声软语:“我喂你。”言渡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她,没有说话。不多时,他缓慢张嘴,吃下了她喂过来的西蓝花。韩锦书见这法子不错,喜滋滋,再接再厉,连忙又夹起一块胡萝卜,一块牛排肉……言渡一应照单全收,就着她的手,把她做的所有食物全都吃进肚子里。没多久,韩锦书捧在手里的粉色便当盒就空了。见状,韩锦书皱了下眉,苦恼地说:“我好像准备得有点少。”然后抬起脑袋看言渡:“你吃饱了吗?”言渡手指捋过她一缕发丝,淡淡地说:“没有。”韩锦书:“那不然我再给你点个外卖?”“不用。”言渡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微低头,轻轻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哑声说:“吃你就好。”韩锦书无语了,面红耳赤地斥他:“言总,这里是公司。麻烦你清醒一点!”言渡整副躯体像四面铜墙铁壁,把她箍得死死的。脸蛋和嘴都不能亲,他只好转而去吻她的左耳。旋即在她耳畔带着诱哄意味,低哑道:“情书,我热。”韩锦书也热。这地方暖气开太大了。她怎么都挣不开言渡,觉得自己像块雪糕,全身滚烫,几乎融化在他怀里。迷乱之中瞧了眼给予她甜蜜酷刑的男人。黑西装仍旧一丝不苟地穿在他身上,矜贵冷硬得连领带都没有一丝褶皱。韩锦书鬼使神差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仅仅几秒钟,就把这个想法付诸了行动——她伸手扒拉他的领带,扯下来,随手丢到地上,接着是他的西服外套,他纤尘不染的白衬衣……最后,言渡的衬衣领扣都被韩锦书扯坏三颗。他敞着衬衣,紧实有力的胸肌腹肌线条,还有两条突出的人鱼线,全都如雾里看花,若隐若现。又色气性感得要人命。言渡低头要亲韩锦书的唇。韩锦书扭着头躲,却还是被他咬住了唇瓣。有毒没毒,言渡根本不在乎。即使有朝一日,他会因为亲吻她而死去,他也甘之如饴。言渡扣着韩锦书,迷恋地深吻她的唇。吻着吻着,他忽然把她抱起来,朝门口的方向走。韩锦书余光瞥见他手触到了灯光开关,冷不防出声:“这次……可不可以不关灯?”言渡动作顿住,似乎有些犹豫。韩锦书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抱住他的脖子,鼓起勇气看向那氤氲着漫天情潮的桃花眼,她问他:“这两年,你总是不喜欢有光,是因为怕我看见什么吗?”言渡死死盯着她,还是没有说话。韩锦书仰起头。心底像有一颗邪恶的种子扎了根,迅速发芽,长成了一只女妖,在她的四肢百骸点火,在她耳边低语蛊惑。不停地催眠道:韩锦书,你想要他。你想要得到他。你想要得到,全部的他。韩锦书紧张到全身都在发抖,终于柔柔软软,咬住了言渡的唇。她轻声问:“你怕要我的时候不能自控。被我发现,你有多痴迷我吗?”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