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回爬山过了几个月,正是深冬,十二月末空气冷冽寒凉,家里比外面还冷。被窝里异性的身体比你热很多,最近你每晚都缠在季晓身上汲取热度,从大腿到乳房全部紧紧贴着他。
季晓是被身下异样的快感唤醒的。
天刚刚亮起,室内光线稀薄。
他又困又爽,被折磨得实在睡不着,只好按着太阳穴睁开眼。侧头一看,你半梦半醒,全凭本能,似乎觉得那里又硬又烫蹭起来很舒服,像找到喜爱玩具的小孩子,搭在他身上的左腿来回滑动,正翻来覆去地玩弄勃起硬物。顶端先走液濡湿内裤,湿润摩擦肉冠。睡着的人没有意识,动作目的并非挑起性欲,而是玩弄性质单纯地把它拨来拨去,享受它时而离开腰腹,时而弹回身体的声响触感。你甚至时不时强行用腿窝勾住它往下掰。性欲中夹杂着痛感,升起异样的燥热。
他不喜欢被性虐,更不可能喜欢痛。但喜欢的人的身体似乎有魔力,即便按理来说不可能感到快感的玩弄,注视对方安宁睡颜的此刻也成为性欲的来源。他呼吸急促,性器亢奋颤动,在恋人残忍的玩弄中彻底清醒了。
你睡得不是特别沉。
隐隐约约听得见男人的粗喘。热度升高,肌肤渗出细汗。胸膛起伏,心脏跳动。好吵。
“嗯…季晓?”你窝进他怀里,依赖地拿侧脸蹭他,腿还卡在他的性器上,这么一动掰得更痛了,“怎么了?好硬…要做吗?”
昨天你们在家腻歪了一整天。你躺在床上玩无聊的手游,他在旁边和那个听说过很多次的朋友一起打游戏。中间一起下楼买菜,摘掉耳机没有关通话时,姓席的朋友半开玩笑地讽刺他「现在就开始伺候老婆了?」
……那个人好像不喜欢你。
这也正常。你对季晓确实很过分。
脚踏两只船本来就很过分,是他愿意包容你才不计较的。
可是被某个不认识的人讨厌感觉确实不太好…而且他的讨厌让你回忆起了夜店那晚,你还没想好怎么和同事解释。
你刚醒就沮丧起来,腿蜷得更紧,勾着肉棒不停下压,季晓倒吸冷气,为了下半生的SEX自由迅速按住你的腿,痛苦求饶:“谁来管管啊!要被家暴掰折了!!”
“谁、谁家暴了!”你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玩他的生殖器官,大惊失色,连忙把腿往下撤。季晓误会了,以为你要继续折磨他,按着你的腿就是不撒手。
居然不信任你!
你怒火中烧,也完全清醒了,侧头对着他的胳膊就咬,真的继续开始折磨他。季晓一边被咬一边被玩弄,还得分神留意别真把你弄痛了,痛不欲生:“大清早的!我做错什么了!”
“谁叫你一早上突然硬起来啊?”你胡搅蛮缠,放过他的胳膊,转为攀到他身上咬他的肩膀,姿势扭曲地整个儿压在他身上,为了图方便干脆抱着他的肩,捧起了他的脸。
“问!为什么突然硬起来!是不是图谋不轨!”
“谁图谋不轨啊!”一口大锅突然扣在头上,季晓冤枉死了,“是你半梦半醒在玩!被喜欢的人这么弄谁忍得住啊?!”
你有一点心虚,但现在的目的已经从质问变成和他闹了!索性丢掉逻辑胡扯:“你是不是抖M?这么搞都能硬,变态!”
季晓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就一脸沉痛,破罐破摔道:“对抖M最好的惩罚就是放置他!不折磨就是最好的折磨!你打算怎么折磨我?”
你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他按着你的腿,乖乖被你压着,躺在枕头上看你。
两个人都刚起床,头发都乱糟糟的,你的头发垂到他的脸上。
他装模作样,摆出一副严肃脸,结果那缕头发刚好掉在鼻尖,看起来很滑稽。而且好像很痒。英朗的脸顿时扭曲起来。
……太蠢了!!
你们两个僵持一会儿,都忍不住笑出声了。
季晓放开你的腿抬手抱你,你调整姿势,跨坐在他身上,低头亲他的脸。
“有人没有刮胡子。”你一边亲他,一边小声谴责,“好刺哦,嘴巴痛。”
“谁干的?罪该万死!”季晓当场装傻。
“是喜欢的人。”你继续亲他,“舍不得杀掉啦。”
季晓停顿两秒,脸红了,突然伸手去够边上的抽屉。力道异常迅猛,手臂直直伸出去,打开抽屉胡乱翻找,在哗啦啦的塑料声中啪地拿出一个安全套,啪地按在了你的手边!
然后他充满期待地看着你!
看起来是想要你主动的意思!
你…你也有一点想做!
一早上就做爱,好堕落啊。
但是果然很想。
反正是休息日。
……那就做吧…!!
被你狠狠折磨过的肉棒很精神地抵在耻骨,你们身下都只穿着内裤,隔着薄薄布料、男根清晰压在秘处软肉。做得越多,身体就越敏感渴求,最近你越来越容易燃起性欲,单纯感受分身挺硕的形状、青筋微微的跳动就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