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女朋友,我为什么不能亲她?”
“操,女朋友?”范晓志拳头捏得咯咯响,简直想暴揍他一顿,“你居然骗她当你女朋友?姓李的,你找死是不是?”
“这不是骗,是两情相悦,显然她也很喜欢我。”
“行……你,你小子有种,敢霍霍我们秦队,我现在就去告诉她真相!你就等她削你吧!”
范晓志伸手去开门,lee按住他的肩,表情变得正经:“好了,开个玩笑,范警官,我怎么会趁人之危骗人感情呢?我像那种人吗?”
“你就是这种人!”范晓志挥开肩上的手,“姓李的,你到底几个意思?”
“我也是没办法啊,范警官,昨晚我好不容易在疗养院找到秦箫,还和人打了一架,你瞧我这脸,到现在还疼着呢。”lee指指自己贴着愈合胶带的眼角伤口,却换来范晓志一声冷哼,“而且。”他继续说,“秦箫失忆了,她不相信任何人,我只能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她才愿意跟我走,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她,绝无其他意思。”
听了这么一番合情合理的说辞,范晓志脸色还是很难看:“假扮男女朋友可以,但是我怎么看你对她动手动脚?”
“唉,”lee叹了口气,摸摸自己后颈,“假扮总要扮得像一点嘛,只是亲一下脸而已,别这么敏感。”
“姓李的,我警告你,林局让你保护她,不是让你乱搞,如果我再发现你不老实,小心我剁了你的手!”
……
两人在厕所里进行了一场称得上“友好”的会谈,开门出来后,又是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
客厅里,秦箫正在看电视,林伯母坐在旁边织手工编织袋,看见范晓志便说:“晓志啊,吃过饭没有啊?”
范晓志说:“吃过了,刚才走路上买了点手抓饼。”
“唷,早说,我从医院食堂给你带点。”林伯母嗔怪看他一眼,手上熟练地挑了挑针线,“今天这么晚,又开什么会?”
“没有,今天没开会。”范晓志从果盘里抓了几个圣女果丢进嘴里,“早上绣湖那边出了个案子,忙了一上午,都快累死了,哪个领导有空开会?”
“绣湖那边?是迦夜会所吗?我也听人说了,死了好几个人,说是被捅死的,仇杀,怪吓人的哩。”
范晓志含着圣女果,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用手指比了个七。
死了七个人。
秦箫视线从电视上偏离了一下,又有些不感兴趣的偏了回去。
lee在厨房拧着抹布,伸出头问:“仇杀?什么仇?”
范晓志说:“跟你没关系!”
他现在看他就来气。
吃了点水果,范晓志拍拍手,坐秦箫到对面的沙发上假装和她闲聊,询问她的身体状况,要多多休息恢复记忆云云,并有意无意地暗示她要注意自身安全,最好准备个防狼喷雾什么的,和自己留个电话随时保持联系。秦箫注意力都在电视综艺上,偶尔嗯一声回应。范晓志心觉不妥。
这他妈妥妥就是狼窝里的小白羊!
下午他还要回去上班,临走前再次把lee揪到门口,提醒他管好手脚,别从秦箫身上揩油。
然而,lee并没有放在心上。肉包子打狗,怎么可能安分?两个小时后,他就恢复原形了。
林正青家里只有三间卧室,其中一间还是儿子结婚之前住的,地方小得很,lee出门一趟,整理一些必要的东西,然后回来开车带秦箫去另一处住所。
他帮秦箫开门下车的时候,手臂习惯性搂在她的腰后,早把范晓志的警告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里……”秦箫摘下墨镜,看着眼前的建筑,微微眯起眼睛,“好像有点眼熟。”
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微风吹拂山间,只有树叶哗哗作响的声音,方圆几百里似乎都没有人烟的样子。
“眼熟?”lee关上电子车库的升降门,转头冲她笑笑,“眼熟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