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娅,倒杯水进来,你老子快渴死了”他粗声粗气地向外面的人下达命令。赵想成扒着夏娅房间的窗户,夏娅还没进来,他有些担忧,“你说这事儿能办成吗”“你如果了解刘继雄那老东西,你就应该知道,这事儿准能成。”路子阳坐在地上,靠着墙,他没吴栋那么担心,吴栋跟pi股长了疮似的,坐立不安。格子言不像他们直接坐花坛里,他好歹也在pi股下边垫了本匡放的书,“你们说话声音不要太大了。”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赵想成和吴栋立马将脑袋缩了下去,匡放也搭住格子言的肩膀往下摁。夏娅的声音出现在头顶,“躲什么躲刘继雄还没来呢。”几人抬起头。入目的是夏娅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衫。“”“夏姐,要注意点形象不,我们又不是刘继雄,你可以把衣服扣上了。”赵想成说。夏娅拢了拢衣服,“你别说,我刚刚倒水进去,刘继雄眼睛都看直了。”“你那搓衣板”赵想成扒着窗台,“给我我都不看。”吴栋后脑勺靠着墙,“刘继雄就是有个执念而已,一直看着,但却吃不到,越吃不到就越馋这一口。”
“好恶心”连格子言都露出了嫌弃的神色。“夏娅夏娅开门”“来了来了”“我靠他还真来啊,公主你他妈算得好准”夏娅飞快扒了衬衫,躺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我睡觉,你要死啊”她朝门口的方向,用平时和刘继雄说话的口吻喊了一句。“我想起来,我好像掉了个东西在你房间。”刘继雄的声音畏畏缩缩的,晕晕乎乎的,听着好像还真是很害怕夏娅似的。夏娅掀开被子,随便套了件外套,走过去一把拉开门,看都没看刘继雄一眼,她又躺回到了床上,和衣而睡,还严严实实地盖上了被子。“怎么老这么凶”蓬头垢面的男人堪称羞赧地笑着,他睡衣皱巴巴的,脸黑黢黢的,喝过酒了,脸上两坨潮红,像是被泡烂了的两块猪肉,尽管离得远,但似乎还是能够闻见对方身上迸发而来的腐臭气味。他走进了夏娅的屋子里,背着手,伸手翻了翻堆在书桌上的几本书,上边满满当当的笔记,他也看不明白,翻一翻,代表他进来的确是为了找他不小心掉的东西。翻了桌子,他又晃悠着去到了夏娅的衣柜前,他偷偷瞟了一眼后边床上的隆起,纹丝不动,心想年轻就是睡得快,暗自欣喜的同时,他轻轻拉开了眼前的衣柜门。女生的衣柜虽然乱,郑小蕊也从未主动给她收拾过,她要上课,放了学要写作业,还要抽出时间玩儿,房间里的东西只能是尽量收一收,想要多整齐规矩是不可能的。可就是这样的乱糟糟的衣柜,使刘继雄心底涌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他想要抓住,可那缕芬芳甜美的气息立刻调皮地躲进了面前的柜子里。“爸爸爸”一段残缺老旧的影像出现在刘继雄的脑海里,夏娅那时候还不是小兔崽子,也不是臭婊子,扎着两根小辫儿,小辫儿上各绑一个蝴蝶结,各种各样的花裙子换着颜色穿,手里举着一根棒棒糖,吃得小嘴全是亮晶晶的糖水,看起来又甜又软。那么可爱的小女孩,他想抱抱她,亲亲她,不也属于人之常情他又不是她的亲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可爱的夏娅,开始变得叛逆恶毒,张牙舞爪,凶神恶煞,什么脏话都说得出口,家里的任何人她都敢抡着巴掌扇,一点都没有女孩子样。有很长一段时间,刘继雄对她半点兴趣没有了,直到夏娅上了高中,张牙舞爪的小女孩,长开了,也是很漂亮可人的。他也经常给夏娅买洗漱用品,希望她身上出现自己喜欢的味道,只是那些东西最后都会出现在垃圾桶里,但她会找他要钱,只是不叫爸爸了,叫老不死的,叫老杂毛。他的巴掌也曾重重地扇在她的脸上,在他完全能打过她的时候,要不是夏娅骂得太脏太过分,他也不舍得把夏娅打得出气多进气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刘继雄重重地将衣柜门关上,他直接转身,如同一坐大山般耸立在了夏娅的床前。冷静点”赵想成将吴栋压在了草地上,路子阳双手按住吴栋的双手,三人在花坛里纠缠着。路子阳用口型告诉吴栋,“还不是时候。”刘继雄一把掀开了夏娅的被子,他站在窗前,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蹬掉裤子,“我养你这么多年,现在让你回报回报我,不过分吧”夏娅眼底切实地出现恐惧,她额头冒出冷汗,牙齿上下打着架。在刘继雄的手碰到她的脸的时候,她完全忘记了之前商量好的计划,发出沙哑刺耳,冲破房顶的尖叫声。中年男人散发着汗水臭味的肥厚的手掌直接捂住了她的下半张脸,使她发不出声音。夏娅双腿用力地蹬着,她手臂伸出去,忍着那根濡湿的舌头,手指摸到了台灯,直接扣住,反手用力敲在了刘继雄的脑袋上。她摔下床,又被捂着脑袋的刘继雄一把抓住头发给拽了回来,“跟女的都能上,跟你爸还不能”“滚,老杂毛”夏娅一巴掌甩在刘继雄的脸上,刘继雄被酒精熏得眼睛通红,他也不躲,挨了一巴掌后,还朝夏娅扑过去。也是正巧,房间里正打得噼里啪啦的时候,郑小蕊打牌赢了钱,哼着小曲回来了。一进屋,她就听见了那闹死人的动静,连忙跑到了夏娅的房间,结果她就看见了头发凌乱,衣衫半敞的夏娅以及没穿裤子的刘继雄。娅下意识看向郑小蕊,在看见对方的那一刻,她心底还是有些希冀和委屈的,“郑小蕊,你能”郑小蕊一耳光扇在了夏娅的脸上,女人恨不得将眼珠子给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