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也是,那个官员都要上楼来了,还好她反应的快把人遮了起来,江昭元也不说句话呵退他,还是她开口把人请走。
你怎么不说话?玉黎清不悦道,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撑起被沿,露出里头藏着的白玉无瑕的美人,长发披肩,眼神迷蒙,红润的脸颊埋//在她锁骨上,痴迷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
勾起一个撩人的魅眼,用近乎喘息的声音说:清清,我们继续吧。
玉黎清躲了一下视线。
被他这样看着,心里有点紧绷绷的,还有点甜甜的感觉。
转回视线来看着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聚在前院的官员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七八个人站在前厅上,连江明远都不胜其烦,找了个借口暂时退回后院,让这帮热气上头的官员们冷静冷静。
燕王落了罪,连带着其党羽也跟着被调查,甚至查到了两位尚书头上。
朝廷不稳,牵一发而动全身,此刻除了皇上和丞相大人,最为重要的便是江大人的选择,尽管他年纪轻轻初入官场,却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除了几个最顽固的老臣之外,没人敢质疑他的决定。
先前又被揭露出有人对江大人下杀手,始作俑者也没能得善终。
中书省的官员都要遵从丞相大人的决定,而丞相大人年纪大了,平日里又时常得到皇上召见,他们这些四品五品的官员,很难直接面见丞相,便转而服从丞相之下的江昭元。
燕王究竟会不会彻底倒台,再无翻身的机会,两位小皇子,又该立谁做太子。
皇上的身体日益变差,朝中局势骤变很可能只在一瞬间,最要命的是,就在刚刚才知晓怀王回京了!
几乎没有半点风声,怀王就这么回到了梁京,住进了王府,他手上可是有着三十万大军驻扎在岭南,此次回京,难道是有心于皇位?
怀王并非皇帝的子嗣,在这种时候回京,怎能不让人忧心。
若是江大人不给个决断出来,我今夜只怕睡不着了。一人叹气道。
几人七嘴八舌的小声讨论着,过了一会儿,先前那个大着胆子闯进后院去寻江大人的官员,总算回来了。
他走上前厅来,气息不稳。
一人上去扶他,担忧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剩下的人急忙围上去,江大人怎么说的,究竟要如何处置那帮乱党?又要如何应对怀王回京一事?
你快说话呀,你再不说,我亲自去找江大人问。有人冲动着也要往后院去。
那官员匆忙拉住他:快别过去了,江大人要休息了。
他却道:休息不休息有什么要紧的,把正事做完再休息也不迟。
先前在中书省里日日熬夜也是有的,江大人对政务很是上心,如今出了此等要事,大人怎会置之不理呢。
那官员犹豫着开口:江大人他在他和一个女子在一起。
闻言,官员们纷纷变了脸色。
什么?
怎么可能!你眼花了吧。
你是亲眼看见了,还是被江大人劝着来一起哄我们呢?
那官员垂眸道:他们一同睡在阁楼上,我还听到了女子的声音。
默契的安静了片刻后,一人开口小声道:这还以为江大人是个洁身自好的,没想到这才几个月就
另一人勉强笑了两声,这样也好,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
偷腥?其他人转头看向他。
那人解释说:你们都不知道吗,江大人有个未婚妻,是老侯爷给他定下的,好像是个富商家的姑娘,只是不知名姓,好像是扬州苏州那边的。
闻言,几人顿在了原地。
一人忽然意识到什么,紧张道:江大人行为不检,此事若是传到燕王耳朵里,岂不是又给了他反将一军的机会。
另一人赶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反驳道:什么行为不检,你们又没有亲眼看到,快别乱说,当心给江大人听见,咱们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先前那个进后院的小声嘟囔着: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那档子事儿还能有什么。
一般上到五十,下到三十多的官员,就这么在别人家的院子里,聊起了顶头上司的私密事。
咳咳。敞开的门外传来了两声咳嗽。
江明远走了进来,看着这帮无头苍蝇一样急躁着的官员,冷眼道:诸位大人还没走呢?
这就要走了,劳烦侯爷了。众人挨个作揖行礼。
江明远没好气的看着他们,厌烦道:诸位大人日后多少该注意些,本候虽然喜欢待客,但舍弟却不是个好相与的,诸位应该也知道他的脾气,近来他身体欠佳,情绪不稳,诸位大人还是躲着些比较好。
是是,多谢侯爷提醒。官员们点头弯腰,走出了前厅,在家丁的引路下离开了侯府。
眼看着他们挨个走出去,江明远心里才舒坦的些,想起刚才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偷腥,忽然意识到什么,问身旁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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