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激烈,挣脱了淤泥的枷锁,渐渐感受到新鲜血液涌上来,温度从心脏蔓延到指尖。
木讷的身躯和她在一起便能自然的放松下来,听她的声音,拥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胸膛与她的心跳共振,未着//寸缕的身子烧起炙热的温度,思绪不受控制的起了最原始的冲动。
胸膛里憋着一股热气无处释放,江昭元的脑海里绷紧了最后一丝理性。
清清会害怕的。
可是他好想
抓心挠肝似的,好难受。
只一次,轻轻的,应该没关系吧。
总归他们早晚会做夫妻,这种事理所当然会发生,而且清清对他那么好,一定不忍心拒绝他吧。
头脑被冲动支配时已经无法再做周全的思考,江昭元头一回有这种冲动,哪怕心智已经成熟,身体却还是个青涩少年,实在难以压制心里的躁动。
不明所以的玉黎清还安安分分的平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
裙下的小腿垂在床沿下,轻轻摆动着。
伴随着小腿摇摆的幅度,她轻轻搂住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轻拍,小声问:你抱够了吗,我要起来了。
她现在饿得厉害,再这么躺下去,就要睡着了。
也有可能会饿晕过去。
这样可不丑,父亲都不舍得让她挨饿,她怎会自己委屈了自己的肚子。等哄好了江昭元,还得去吃夜宵呢。
脑子里飘过香香的饭食,卧在她颈肩上的少年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蜻蜓点水般亲在她脖颈上,清清,留下吧
话语带着黏//腻的尾音,直唤得人心肝儿都颤了。
玉黎清被他缠得太紧,偏过头去想躲,却被他追着在颈子上亲了又亲,像只吐泡泡的金鱼,嘟着圆圆的嘴唇追着她亲,一下又一下,又湿又热,让玉黎清感觉不太舒服。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听不进去话呢?
你又要做什么啊?
玉黎清被亲的燥热起来,一时冲动,手掌伸过去捂在他嘴上,直接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推开了。
一向力气大的少年这会儿却软绵绵的,被她全力一推,整个人侧躺在她身上。
灼热的吐息散去,玉黎清总算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皱着眉去瞪他,眼中所见却是另一幅景象。
他的脸好红。
眼神迷离,圆润的肩头泛着潮红,白玉般清冷的身子像是从里烧起来了,肌肤下透着诱人的粉,像是成熟的水蜜桃,诱她一口咬上去。
眼中映着少年的情态,玉黎清脸上火烧似的,忙抽回手来,你,你怎么了?
记忆里的江昭元是块冷人的白玉,现在年纪还小些,就是块冷了的糯米糕,白白软软,不变的是他清冷的气质。
怎么这会儿红成这个样子。
比刚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还热。
玉黎清没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母亲早逝,身边也没有长辈能告诉她男女之间那些事,一知半解之下,怎么也不会想到躺在她身上撒娇的少年对她起了那种心思。
江昭元枕在她肩膀上磨蹭,哑声道:清清不觉得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一边说着,松了一只手探到她腰间。
别。玉黎清抓住他的手腕,婉言拒绝道,你热你的,我可是很凉快的。
是吗?江昭元微闭双眼,偷偷摸了一下她的手腕,可是我觉得,你身上也很热啊。
她是有点热,都是因为江昭元。
玉黎清后知后觉。
他总卧在她身上磨磨蹭蹭,还想哄骗着脱她衣裳,难道是
懵懂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厉声道:不许碰我!
身染燥//热的少年愣在原地,不安分的手顿住,身子都凉了半截
清清吼他了。
那一瞬间躁动的心脏好像空了一样,不安和落寞侵袭了头脑,满腔热情像是高涨的泉水猛然倾泻而下,徒留孤寂。
趁着他发愣的功夫,玉黎清手脚并用把他从身上推开,起身坐在床沿上,理好了被弄乱的衣裳,忽扇着手掌把新鲜空气送到鼻间。
稍微冷静一些,回身看他。
少年并着双腿像是在遮掩什么,侧着身子半躺在床榻上,从肩臂到腿弯,优美的弧度一览无余,房间里的烛火烧的明亮,让他周身萦绕着清润的光。
玉黎清重新看向房间,随手拽了身下的薄被递给他。
她不再看他,面色沉沉,不悦道:父亲说只有登徒浪子才会做这种事,难道你想让我瞧不起你吗?
被训斥的江昭元羞耻地接过薄被,盖在身上掩饰自己身体的丑态。
用极小的声音说: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撒谎!玉黎清有点生气,虽然她不知道江昭元方才想对她做什么,但父亲说的总不会是错的,他这般动手动脚,肯定不是好事。
她坐在床沿上,踢着脚尖怨怼道:我好心让你抱,你却想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了。
把头一扭,气鼓鼓的抱起手臂来。
江昭元直起身子来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