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这个可能,那这样一来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是直接去投靠厉王。
只是知道这么多仍旧没有多少用处,她现下最大困境便是如何保证自身的安全。只要一回想起梁景明落在自己身上那种黏腻的眼神,她就忍不住想要作呕。
但梁景明绝对还会有后手,下次他过来时候,要怎么样才能躲开?
她心里乱七八糟,像是有小人藏在里面不断敲打着小鼓,不断在黑夜中任由自己乱想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梁景明没有打算将她饿死,等到了时间,就专程让小丫鬟送过来饭菜。不过船上的食物乏味可陈,没什么新鲜的,只有晚上多了一碗豌豆黄。
豌豆黄做的不怎么地道,却有一股浓郁的桂花香,颇为讨女孩子的喜欢。
刚想尝一口时,她忽然闻到了桂花香中夹杂着一点花生粉的香气。她有点不敢确定,用指尖捻了一点豌豆黄的粉末闻了闻,确实里面有花生粉。
可周围亲近一些的人都知道,她对花生过敏,轻则浑身起红疹肿痛不堪,重则会有致命的危险,需要在饮食上格外注意,怎么会送来夹杂着花生粉的豌豆黄?
是梁景明?还是杨氏?
正在思考的时候,门边放人回过头传来一阵响动,梁景明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他今日穿了一身白衣,衣服的边缘绣满了竹叶纹,多增添了几分文人的气息。而他的腰间挂着精致的香囊和价值不菲的玉佩,笔直站在原地,显现出一身贵气来。
虞念清总觉得他的姿势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见他挺直腰走路时,才发现他居然有几分是在模仿梁知舟的动作。
但是梁知舟是从小从军营里操练出来的,在京城浪荡者也是皇城里无人敢惹的存在,身上那股疏远而又强大的气质并不是简单装模作样就能学会的。
她沉默着将头转了回去。
梁景明却不在意,走到她身边坐下,可用过饭了,刚刚有点儿事要去处理,因为没能够过来陪你,你是不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她生气什么,她巴不得他永远不过来。虞念清想要嘲讽,顿了顿又说:你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在陪楚清清罢了。真是有意思,昨日你在我面前说了什么,楚清清来的时候你又是怎么说的?
我是有苦衷的。梁景明有点高兴,女子愿意理会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因此,他也不介意说地多些,楚清清的父亲便是厉王,我们此次便是去同他汇合。不过我现在还没做出功绩,还要靠着她这层关系,只能暂时委屈你。
说着,他伸手抚上女子的手背,等日后我拼出一番事业,定然是不会委屈你的。
虞念清很想问,那到时候楚清清怎么办,在他眼里楚清清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工具?但明明当初,这两个人是情合意投的一对。
她望向梁景明,发现对面前的这张脸极为陌生,她都快要不认识了。明明小时候,梁景明还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会追在她的后面说一些之乎者也。
他怎么就突然变了样子。
她想挣开手,又被男人握了回去,梁景明低头朝着她的手背上亲了下去。
那种黏腻的触感像是毒蛇吐出了蛇信子,她本能地反胃更是有一种战栗。
我还没有吃完。她情急之下这么说,又怕梁景明不相信,放软声音补充了一句,之前一直昏迷着,我都没有电池多少东西,现在才有机会。
她好久都没有用这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梁景明心里一软,顿时松开手拿起碗筷来,你现在怕是没什么力道吧,我来喂你吧。
她沉默了一会之后,双手攥紧担心他看出豌豆黄中间的门道,但最后还是点点头。
而梁景明则将这视为是她态度的一种软化,顿时就高兴起来,拿了勺子慢慢喂过去。女子吃得有点慢,他也毫不在意,只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最后听女子说想吃豌豆黄了,他就没有多想,将豌豆黄递了过去。
两个人和谐地吃完了饭,他觉得接下来就要做一些两个人都喜欢做的事情,便攥着女子的手要往床榻上走去。
虞念清开始慌乱,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道为什么花生粉的作用还么有生效。难不成杨氏已经抠门到在杀她的时候还用了陈旧的花生粉。
她只恨刚刚自己怕真的出事,没有多吃两口,眼下只能狼狈地拖着时间,双手抵在两人中间,天还没有黑呢。
天黑之后,清清就要寻我,只得这时候。梁景明双眼赤红,双手分开撑在女子的身体两边,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念清,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不比任何人差的。
说着,他就要亲下来。
虞念清转过头,他的吻便落在了脖颈处。
女子的身上有一种极为特殊的香气,肌肤莹白娇嫩,整个像极了一朵迎风盛开的花朵。
那种长久都得不到舒缓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只是亲了两下之后,他突然觉察出不对劲来,为什么会碰到这么硬的东西?
他撑起自己的身体,将女子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脖颈上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