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出黏腻的汁液。
“操……干烂你个小骚逼!”老吴双目通红地低下头,黑红的巨龙在菊穴里进出,嫣红的穴口肿起翻卷,“骚逼都被操烂了还想吃屌!老子这就让你吃一晚上猛屌!”
文亮一听,大惊失色挣扎起来:“不……不要……爸爸……”
“噗嗤……噗嗤……”老吴假装没听见,按住他的双腿作出一心只顾狂操猛干逼穴的样子,根本不理他。
文亮柔嫩紧弹的肠道苦苦承受着,肠肉节节败退无力抵挡,徒劳地分泌着腥咸黏腻的肠液将柱身洗得油光水滑,却又被大鸡巴凶狠的挠刮毫不留情地带出穴口,弃于草丛。
大量淫液四散流离,一波波无穷无尽,阵阵淫水如连绵细雨,喷溅得到处都是,刚垫上的新床单浸湿一片。
文亮半个身体倒悬在空中,挣扎不一会便气喘吁吁。被捣弄的穴也吓得没有那股瘙痒难耐的劲了,只剩下隐隐的疼痛。
文亮害怕地夹紧岳父的腰,老吴黑沉下来的脸让他感到惶恐,知道自己仗着岳父的偏宠疼爱,确实闹得太过分了。
“嗯……哼……爸爸……好爸爸……”
“文亮……不要操穴了,爸爸……文亮错了,放过文亮吧,好不好……”
“啪啪啪……”老吴照旧大操大干,无动于衷。他轻松地扛着人狂操猛干还马步扎实,一副体力充沛的样子,看得文亮心头猛跳,心里顿时真的后悔了,害怕他当真要把自己操上一晚:“爸爸……亲爸爸……呜……”
“……亲亲老公,大鸡巴老公……”
老吴亲耳听到文亮喊自己老公,身体一震,操干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文亮一看有戏,连忙一叠声地叫起来,什么亲亲好岳父,大鸡巴哥哥地胡乱叫着。
老吴看到他一副着急害怕的样子,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松开他的双腿将人放平,居高临下地看他。
文亮被老吴严肃的眼神盯得菊穴一紧,老吴鸡巴一挺撞了回去,皱着眉头问:“这次真的知错了?不要想着糊弄爸爸。”
文亮哪还敢玩心思,连忙点头如捣蒜:“爸,我是真的知错了,骚穴还没养好之前,再也不吃大鸡巴了。”
“唔。”老吴沉着脸盯着他。
文亮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两三秒,突然间福至心灵:“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
文亮双腿主动缠上老吴的腰,撅起嘴献出诱人的薄唇:“好爸爸……好老公,疼疼文亮啊。”
老吴狠狠咬住他的嘴,伸手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老子哪时候不疼你!”
“唔……是文亮错了,爸爸是疼女婿的好老公,文亮的大鸡巴老公……”
文亮与老吴四肢交叠紧密相连,一记绵长而深情的拥吻持续了许久,直吻得两人心荡神驰,气喘吁吁。
停下来之后,文亮才觉察到菊穴内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心中不禁深感懊悔。
老吴的大屌还直挺挺立在穴里没有软下去,他伸手取过床头的药膏,退出鸡巴重新往文亮的穴口抹药,又把药涂满鸡巴,抬起文亮一条腿,将鸡巴又轻又慢地送进穴里。
穴里凉了下来,痛感也不那么明显。文亮支着一条腿搭在老吴大腿上,打了个呵欠。
老吴摸摸他的头,“睡吧,爸爸的大鸡巴给你含一晚上。”
文亮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点点头,在老吴坚实的怀抱里放缓呼吸,渐渐睡了过去。
老吴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穷小子,刚背上一身债在山上种果树。
种的果树品种不好,法地啃咬吸吮,青年伸出舌头情色地回应,勾引男人加深品尝。
未曾想对方竟会主动,劫匪微一愣神便退出他的口腔,拖出来的一缕银丝在空气中飘散。
误以为被青年认出本来面目的劫匪心虚退后,慌乱地想要尽快逃离作案现场,却被一双长腿勾住腰背无法起身。
青年颤动着喉结骚媚地淫叫,扭摆屁股勾引劫匪,一波波收紧的甬道中传来急切的渴望,得不到爱抚的两颗红点在空气中颤抖,濡湿的穴口卖力收缩不断挽留。
青年主动卷曲下体把双腿摆出字,让艳红肠穴深深锁住粗大肉柱,红嫩穴口被涨满撑紧的情态暴露无遗,期望面前的男人看得更清:“嗯哼……好人……大鸡巴哥哥……快动一动……用你的大肉棒操操文亮呀……”
劫匪面上不动,鸡巴却猛涨一圈,将青年弹力十足的肠道都撑得发涨发痛。
“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文亮再无保留,放声浪叫:“好老公……骚穴里面好痒……爸爸快救救文亮呀……”
回答他的是一记浓烈缠绵的深吻。
文亮的舌头被吸得麻木,灵魂都仿佛要被从口中吸出。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过白嫩下巴,带起强烈的麻痒。模仿抽插的大舌一遍遍骚刮敏感的四周,刺激不断的口腔中津液分泌,连成清亮透明的一条,缓缓溢出嘴角。
束缚青年